绿萝吓得立马站起来,小声地嘀嘀咕咕,大概意思就是“姐姐发脾气好可怕……”之类的话。
牧牧也不理她,招呼着柴扉喝茶,两个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把耍小性子的绿萝晾在了一边。
绿萝见没人搭理自己,便觉无趣,乖乖地坐在牧牧的身边,抱住牧牧的胳膊,委屈地说:“姐姐,阿经哥哥说让我自己先玩一会儿,稍后再跟我玩,他是不是不搭理我了啊!”
牧牧拽起绿萝如宝石般的耳朵,“你个小妮子,你的阿经哥哥在审案,那是公务,如何跟你玩?你若是不懂事,总去打扰他,他可真的要生气了!”
“哇……”绿萝被吓到了,哇的一声哭起来,“姐姐,我惹阿经哥哥生气了怎么办?阿经哥哥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啊……”
“你日后不要去打扰阿经审案,你的阿经哥哥还会和你玩的啊!”
“绿萝乖乖,绿萝再也不惹阿经哥哥生气了。”
正在这时,阿经掀起棉门帘子进来,带进来一股寒风。
阿经见绿萝哭了,便上前两步,焦急道:“绿萝,你怎地哭了?”
绿萝胖乎乎的小脸蛋着实可爱,像个小包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捏她的腮帮子。
绿萝水汪汪的大眼睛泪光盈盈,抽噎着说:“阿经哥哥,日后绿萝乖乖,不惹阿经哥哥生气了,阿经哥哥不要不理绿萝好不好?”
阿经见绿萝哭得大泪小泪的,想要安慰她,又无法去触摸这个小妮子,顿时慌了手脚,举足无措。
绿萝扑到了阿经的怀里,哭得更加大声,
“阿经哥哥,绿萝知错了,阿经哥哥不要不理绿萝!”
小胖丫入怀,阿经顿时就懵逼了。
绿萝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但是阿经依然能感觉到绿萝柔软的身体,那种柔软的感觉极好,像是一股暖流,瞬间便贯穿阿经的四肢百骸。阿经感觉奇妙,无以言表。
阿经的手悬在半空,他不能趁人之危,趁机去抚摸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牧牧急忙给阿经解围,把绿萝拽到自己身边,道:“你不审案,出来作甚!”
阿经尴尬地说:“主子,我刚刚看绿萝噘着嘴离开,我不放心,便休堂片刻,过来看看绿萝。”
牧牧与柴扉相视而笑,因为在阿经的心目中,绿萝比他的公务还重要。
不过阿经的这种行为却不容恭维,牧牧怒道:“岂有此理!简直是胡闹!”
阿经自知理亏,吓得冷汗涔涔,知道这样做不好,急忙道:“主子,奴才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牧牧怒道:“好好说话!”
“主子……”
“找打是吗?”
绿萝冲到阿经跟前,张开肉乎乎的双臂,乞求地看着牧牧,咧开嘴便哭了,“姐姐不打阿经哥哥……”
柴扉善解人意,对阿经微微福身,算是尽了礼数,道:“阿经,我们都知道你感恩姐姐对你们的好,感恩姐姐为你们报仇雪恨。但是恩情归恩情,友情归友情,你总是把恩情当作友情,姐姐会很难做人啊!”
柴扉的话,阿经甚觉有理,犹如醍醐灌顶。的确,他们把恩情当作友情,主子真的很难做人,便道:“小姐,阿经知错了!”
阿经叫小姐,小姐还是主子,不过是换个称呼而已,如此,大家都好做人。
牧牧是阿经阿纪、阿之婆阿无婆的恩人,这是无可厚非的事。
救命之恩大于天,今生今世,牧牧都是阿经的恩人,阿经不敢忘怀。
阿经看看哭哭泣泣的小胖丫,当阿经有危险时,这小胖丫便会不假思索的站在阿经面前保护他,这份关爱,阿经记住了。
阿经宠溺地看着绿萝道:“绿萝,阿经哥哥去当值,你自己玩,下堂了,阿经哥哥送你回家好吗?”
绿萝再次扑倒阿经的怀里,“阿经哥哥,绿萝会乖乖听话。”
牧牧笑笑,低声对柴扉说:“我咋有一种要嫁女儿的感觉呢?”
柴扉也低声道:“同感!”
阿经身上有功夫,能够听见牧牧和柴扉的窃窃私语,忽地感觉周身热血沸腾。
阿经发誓要建功立业,只为有一日,可以有资本赢取这个傻得可爱的小胖丫。
阿经很喜欢小胖丫,很喜欢很喜欢,从小胖丫第一次喊他“阿经哥哥”时,那张胖乎乎肉嘟嘟明媚的笑脸和流光溢彩的大眼睛便如春日阳光,照进阿经的心田,阿经对小胖丫的喜欢便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