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三郎不但没生气,还呵呵冷笑,气焰嚣张道:“我是四娘的哥哥?呵呵呵……真会开玩笑!”柴家三郎转头对老夫人说。“娘,我是四娘的哥哥嘛?”
老夫人冷哼道:“贱人生的贱种连猪狗都不如,怎么配做你的妹子?”
“你们……”
柴家二郎气得脸色发白,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老夫人怒视老爷子,怒道:“老东西,都是你非要留下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辱没门庭,一个庶子,也敢跟当家主母犟嘴,你说咱柴家还有没有规矩了?”
柴家老爷子道:“咱们现在说张家二爷的事,你跟柴家二郎较啥劲啊?”
“你他娘的你没长耳朵还是没长眼睛啊?是他跟我较劲,不是我跟他较劲!这件事你给我个交代,否则……”
柴家老爷子禁不住老夫人的咄咄相逼,遂道:“柴家二郎啊!虽说柴家的生意一直是你在料理,但是,真正运筹帷幄的人却是柴家大郎。明日起,你就不要去铺子了,你带着你那一房去老宅子住吧!至于吃穿用度嘛,你也长大成人了,自己想办法吧!”
柴家二郎难以置信道:“爹爹,您这是在驱逐我吗?”
柴家三郎鄙夷道:“要不然呢?你是庶子,不知道自己在柴家的分量吗?难道你还想和大哥争夺家产不成?”
柴家二郎对柴家没有任何的眷顾,啥话也没说,一甩袍袖,转身离去。
不多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被带到了正堂,她穿戴破旧,身材佝偻,走路蹒跚,整张脸被岁月摧残的不成样子,看上去像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太。
老夫人看见这个女人便怒吼道:“贱人,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都是你生的贱种自私自利,为了自己,毁
了柴家的未来!来人,把这贱人带下去打二十板子!”
柴家老爷子道:“夫人,她前几天刚刚挨了板子,再挨板子怕是要打死了!”
“死就死!这贱人早就该死!”
“夫人慎言!她死了,你如何拿捏四娘呢?难道你就想凭着柴扉去拿捏四娘嘛?”
老夫人见这尤姨娘还有些用处,便烦躁地说:“那就打几鞭子出出气吧!”
老夫人身边的婆子拿着鞭子走过来,面目狰狞的举起鞭子。
哎呦嘿!牧牧隐身空间真是气死了,柴家嚼着四娘母女三代的血肉发家致富,却不给人家活路,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家啊!
牧牧也不想等了,瞬间闪身出了空间,身穿夜行衣便出现在正堂,飞身一跃,老夫人头上的金银首饰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牧牧夺过奴才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狗仗人势的奴才,鞭鞭见血,打得奴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柴家之前是小门小户,偏偏柴家老爷子生性好色,花钱买了两个通房,时间不长,这两个通房便有了孩子,一个是柴家柴家二郎;一个是柴家四娘。
柴家与张家攀上亲家后,依仗着张家二爷的照拂,家族很快就壮大起来。根据柴家与张家二爷的协议,柴家每年收入的四成,都要孝敬给张家二爷。
柴家人见有刺客行凶,猝不及防下各个抱头鼠窜,场面混乱,谁也顾不了谁。
牧牧将尤姨娘打晕,扔到了空间里,随后便走出正堂,追上了愤怒离开的柴家柴家二郎。
牧牧开诚布公道:“我受二夫人之托,前来营救尤姨娘和柴扉,还请先生指条明路!”
柴家二郎上下打量了牧牧一番,见她黑衣打扮,黑布蒙面,也无暇顾忌她说话是真
是假,苦笑道:“我若是知道柴扉在哪,我早就将她救出去了!”
柴家二郎说完,怒火冲天的离开,“我真想烧了这宅子!这宅子里都他娘的是罪恶!”
牧牧道:“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好好的宅子你烧了干嘛?”
柴家二郎闻言停住脚步,再次审视牧牧,不敢肯定她是什么人,思量许久,道:“只有柴家大郎和柴家三郎知道柴扉在哪里!”
“你刚刚说柴家三郎是畜生行径,这是怎么回事!”
柴家二郎闻言,再次怒火冲天,几乎是咆哮道:“他连畜生都不如,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柴家二郎说完便走了,脚步沉重,背影更加沉重,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致,随时都能燃烧,怒火中留下一句话,“柴家有暗卫,你小心点!”
牧牧也算是看明白了,柴家像防贼一样防着柴家二郎,在柴家,他的存在和奴才没有什么区别。
牧牧返回到正堂,抓打了正在逃窜的柴家三郎,一刀下去,割了他的一截耳朵,“柴扉在哪里?我只问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