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见状,心说张家七娘可能回到了张家,否则没人给三娘出主意,上门讨要奴才还出师有名。
牧牧知道三娘缺少心机,她不过是七娘的傀儡而已,便试探道:“哎呦,原来是三娘来了,七娘怎么没跟你来啊?”
三小姐冷哼着说:“七娘才懒得理你呢!”
说者无心,听者
有意,三小姐此言一出,牧牧便知道七娘回来了,家主曾经对七娘的惩戒成了一纸空文。
绿萝听闻七娘的名字,悄悄地拉住牧牧的手,声音里满是惶恐地说:“小姐,奴婢不要回去,七娘打人很疼,奴婢害怕!”
牧牧掐掐绿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说:“别怕,你家小姐在呢!”
三小姐见牧牧不放人,还跟小胖丫很亲密的样子,便怒吼道:“张旗,我让你把奴才交出来,你没听见吗?”
牧牧道:“我听见了!”
“那你还不交人?”
“你让我交人我就交人,你是我的谁啊?”
“你放肆!”
“三娘啊,你说话的声音很大啊!说实话,我家的狗都不会这么叫唤!”
“你骂谁是狗?”
“谁是狗谁捡骂喽!”
紫苑和梨园是一体,只隔着一道月亮门的距离,阿经听到紫苑有争吵声,便带着人来支援了。
阿经看着三小姐,真想把她给撕了,躬身对牧牧说道:“小姐,要将他们赶走吗?”
牧牧对阿纪耳语几句,阿纪闻言瞪大眼睛,低声说:“小姐确定这么做吗?”
牧牧反问道:“你先说你能不能做到!”
阿纪道:“三老爷的脚被人剁了,此事西苑乱哄哄的,谁也顾不了谁,奴才浑水摸鱼,可以做到!”
“那就去吧!”
阿纪看了看三小姐,心说这丫头,又要倒霉了。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三小姐却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啊!
紫苑这里,三小姐独自叫嚣,牧牧也不搭理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让绿萝泡上茶,就这样边喝茶,看着三小姐唱独角戏的耍猴。
厨一娘厨二娘和她的孩子们来到牧牧身边,手里拿着锅碗瓢盆,只要小姐一声令下
,她们便动手打人。
二老爷看着绿萝肉乎乎的小脸蛋就喜欢的紧,他是长辈,不好上前跟牧牧要人。
牧牧也没拿他这个长辈当回事,不但没请他坐下喝茶,甚至没跟他打招呼,二老爷也很尴尬。
二夫人看着绿萝则眼中含泪,看向牧牧时,眼中多了些祈求,她祈求牧牧可以保护好绿萝。
二老爷想让二夫人说话,又不好当中开口,就抬脚想不动声色的提示二夫人一声,谁知道他的脚还没落下,便感觉他的脚被什么东西砸中了,疼的紧,便只顾着脚疼,把别的事忘了。
牧牧将手上的水珠再次弹出去,二老爷的另一只脚也疼的紧,双脚疼痛站立不稳,普通就跪下了。
不多时,阿纪回来了。
阿纪不动声色的示意,小姐的交代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
从始至终,阿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因为三小姐的叫嚣吸引眼球,谁也没注意到阿纪曾经离开过。
牧牧心里有数,便玩心大起,“二叔,您老人家可别给我跪下,长辈大礼,旗儿承受不起啊!”
二老爷极为尴尬,恼羞成怒,“张旗,你既知道我是你二叔,你因为慢待二叔?”
“二叔此言差矣!三娘在我门口叫嚣,堵住了门口,我总要等她把想说的话说完,才能招待客人啊!”
二老爷吹胡子瞪眼,“你这是强词夺理!”
牧牧摇晃着食指不急不躁地说:“非也非也!我看二叔还是查查典故,看看强词夺理是什么意思才是!”
二老爷怒视着牧牧,脑子里却想着用什么办法将她折磨死。
正在这时,二老爷的侍卫匆匆赶来,虽然是动用了轻功,但还是跑得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对二老爷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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