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老夫人见此时家主还在维护秦姨娘,心中的怒气更胜一筹,“将人带上来吧!”
王婆就在旁边候着,见老夫人下令,急忙一摆手,两个婆子便领命下去了。
不大一会儿,两个婆子就押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男人个子不高,身材偏胖,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他的身上只穿着中衣,还背着一个包裹。
家主见此人低着头,不知道这是谁,不知所以地看向老夫人,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夫人没理睬家主,而是怒视着男人,道:“新任管家大人,别来无恙啊!”
两个婆子用力薅起男人的头发,男人那张猥琐的脸立即展现在大家面前。
王婆道:“人是在秦姨娘的床榻上发现的,当时他脱了衣服,只穿着中衣,正在床榻上数银票呢?他的手里还有家主的手令。”
“秦姨娘的床榻上?”家主看看秦姨娘,再看看男人,怒道:“你到秦姨娘的床榻上去干嘛?你数的是什么银票?哪里来的令牌?”
王婆道:“家主,他哪里来的银票奴婢不知,不过这些
银票数量巨大,关系甚广,所以奴才私自做主,将他抓起来,等候家主惩治!”
王婆命人将此人身上的包裹摘下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万两银票,还有家主的令牌。
在张家,奴才能够保住性命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还能积攒一万两银子?何况,家主的手令刚刚还随身携带,转眼间,手令怎么会在这男人的手中呢?
家主怒拍桌案,怒道:“畜生,你他娘的哪里来的令牌?哪里来的银票?”
男人最知道家主的残忍,更知道家主在视奴才的生命如草芥,见家主要杀人的架势,吓得普通跪在地上,随之一股子骚臭味从裤脚子流出来。
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的,此时不丢人,稍后就要丢命了。
“家主,是……是……是秦姨娘让奴才拿着手令到账房取出去账房取出一万两银票,然后到她的卧房等她。”
“可有此事?”家主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红一阵,点指着男人说,“这是莲婆子的儿子,莲婆子是你自得力的奴才,他们母子都效命于你,这奴才为什么会在你的床榻
上等你,你给我一个解释!”
家主可笑自己自欺欺人,这还需要解释吗?秦姨娘做事不力,生怕家主和老夫人怪罪,准备和情郎拿着银票双宿双飞了。
家主能想到的事,秦姨娘怎么会想不到呢?秦姨娘被人不露痕迹的算计了,早就懵逼了。
秦姨娘的确偷拿了家主的手令,命人去杀了紫儿,以免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