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管家哈哈大笑,笑声爽朗,道,“我家旗儿说啥就是啥。”
管家离开紫苑时,拿走了牧牧给他买来的所有衣服。虽然他不缺银子,不缺衣服,但是这些衣服是丫头买给他的,绝对是弥足珍贵的衣服。
牧牧送走了管家,看着满园的花香发呆,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收敛,轻轻地蹙起眉头,脸上染满了怒意。
芒芒给牧牧披上斗篷,道:“小姐,天越来越凉了,您可别着凉了染啊上风寒啊!”
牧牧披上衣服,低声对芒芒说:“芒芒,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
芒芒尴尬地说:“小姐,我连着两天了,都是感觉身体燥热,不过喝点水吹吹凉风就好了。”
牧牧点点头,接着说:“花房的人什么时候来送花啊!”
“花房的人说,花房的黄金菊已经盛开了,后天就将我们院子里的话撤了,全部换上黄金菊。”
“这是花房的意思吗?”
“花房的人说,秦姨娘吩咐他们决不可慢待了紫苑,花房盛开最好的花,全都给紫苑送来。现在,花房盛开最好的花就是黄金菊。”
“这些花是谁在打理呢!”
“这些花也不需要打理,该打理的时候
,花房的人就将花搬走了,然后再送来正在盛开的鲜花。”
“这些花没人动过啊!”
“也不是没人动过,小兮偶尔会浇些水。”
“旁人呢?”
“大家没事的时候,就会聚在鲜花旁聊天。姑娘们偶尔掐朵花戴在头上也是有的,要说动,大家都动过。”
“花开堪折直须折,无碍的!”
牧牧说完,也没用芒芒服侍,便回到了卧房。
大兮走进芒芒说:“芒芒姐姐,小姐怎么了,好像是不高兴啊!”
芒芒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小姐怎地不高兴了。小姐就是看着这些花惆怅了些,说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的话,想必是惆怅花无百日红吧,小姐本就多愁善感,无碍的。”
大兮点点头,随便说了两句话,便回到下人房里去了。
不多时,大兮从下人房里出来,到小厨房沏了壶热茶,朝着牧牧的卧房走去。
张府有一座院子是柴房,在院子里当差的人全部是张府最不得待见的奴才,且都是张府的死契奴和家生子。
柴房的院门被打开,有几个身着鞭痕的奴才被人推进来,男女都有,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莲婆子现在是秦姨娘身边最红火的人,原本就气
焰嚣张,此时更加颐指气使,鼻孔朝天地说:“这院子的管事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