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离道:“郎君,我的孩儿他爹啊,我倒是不辛苦,只是这两个好妹妹,你能给我留下吗?”
“她们说想嫁给你,你说了算!”
“成!这两个妹妹我娶了,日后我们姐儿三个过日子,你滚蛋!”
牧判官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弗离,眼中爱意满溢,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弗离宁折不弯道:“你滚蛋!”
牧老太太手里拿着掸子过来,道:“大郎,你又欺负我闺女是不是?你有多久没有尝过老娘手里掸子的厉害了?”
牧采花依偎着牧老太太说:“娘,我说的没错吧?大哥就是在欺负大嫂,娘您打他,好好地教训他!”
牧判官上去揪住牧采花的耳朵,宠爱道:“呀呵呵?你个白眼狼,你敢说你大哥的不是?”
此时,接到消息的牧采薪也紧赶慢赶的赶回来,进门就张罗着说:“牧判官,你的喜事还办不办了?你不办正事,欺负采花作甚?”
牧家没有丑人,牧采薪也相貌极美,穿戴讲究,生性泼辣,是那
种不好惹的人,也是极为仗义之人。
牧采薪带着家人赶回来,说是给福利撑腰也行,说是给足了荷花和马寡妇面子,总之,这个姑奶奶不好惹。
牧判官与妹妹、妹夫寒暄几句,便走近牧牧,低声道:“乖女儿,我来露个脸,稍后就回去!”
牧牧道:“镇公堂现在的形势如何?”
“金老爷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一时大意,导致满盘皆输,他纵容乞丐凌虐妇女、借乞丐之手杀人灭口的罪行,已经不可抵赖了!”
“金老爷这么容易认罪的吗?”
“你留给淑媛的药坯子香味扑鼻,金老爷看见了实物,便放松了警惕。是以,淑媛便深入浅出的将金老爷的话套出来了,金老爷想抵赖也无从抵赖了!”
“金家情况如何?有没有疏通关系救金老爷出去呢?”
牧判官冷笑道:“金边倒是去镇公堂疏通关系了,他想要的不是把金老爷捞出来,而是让金老爷永远别出来!”
“他想篡位?”
“想必如此!”
牧牧知道,金边相
对于金老爷更加狠毒,更加无情。尤其是金老爷有了喜新厌旧的念头,金边更容不下他,毕竟后妈不如亲妈好相处。
金老爷出了事,金边把金老爷的死忠——诸如金管家众人全推出来,他既能除掉金老爷,也能除掉异己,还能及早“登基”,他可真是打得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