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不胜酒力,喝了两杯酒,脸变红了,拍拍淑明的肩膀说:“淑族长啊,现在村民都在谣传,九爷是来桃花村与牧草完成三年之约,却被游游半路截胡,捷足先登的,你说这不是埋汰人吗?牧草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咱桃花村的第一才女,冰清玉洁,貌美如花,怎么会是与外面的野男人厮混之人呢?”
牧之地说:“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这是有人栽赃陷害,陷害我家牧草是失去清白之人啊!人家九爷是与游游有了肌肤之亲,才来寻上门的。要传说牧草与九爷有三年之约,那
不就是说牧草与九爷有了肌肤之亲,从此不再清白了吗?九爷找到了游游,我家牧草可怎么办啊!”
里正道:“这事必须得查,查出此人,送到官府,以诽谤污蔑之罪,割了他的舌头。”
牧之地道:“是也!是也!”
牧之地与牧判官是从小长大的兄弟,虽然同属牧氏家族,但却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两个人感情极好,上山打猎相互照应,牧判官受伤,就是牧之地把他从山上背回来的。
牧之地与牧判官交好,自然与三房的关系形同水火,此时借力打力的对付三房的后台
淑明,心中是说不出的痛快。
在桃花村,里正一派和族老会一派明争暗斗,较量了几十年,不管是前任里正,还是现任里正,都被族老会压得死死的。
福九入住桃花山,已经很直观的改变了里正一派被族老会打压的现状,里正一派陡然间感觉心花怒放,晴空万里,心中积怨得到释放,是以,从心里便靠近了福九的势力。
王匡对桃花村的现状心里有数,嘴上不说,心里暗笑,依然儒雅端正,举起酒杯,道:“淑明兄自会查清这件事,还给牧草姑娘清白,几位哥哥便不要
再为此事伤怀了,如此,不就等同于否认淑明兄的能力了吗?今天九爷设宴,为的是感谢诸位帮助我家亲家公走出牧家的苛虐,而在其中,淑明兄立场鲜明,居功至伟,我们还是共同举杯,庆祝一番。”
里正举杯道:“来来来,干杯!”
牧之地倒也畅快,举起了酒杯。
族老会之人各个像吃了屎一样,表情难看至极,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福九财大压人,族老会也不敢明着跟福九作对。
族老会已经得到小道消息,福九在州府有人脉,否则,商贾之家,如何能够购
买福国的固定资产呢?
老槐树下觥筹交错,没心没肺的善良村民划拳饮酒,热闹非凡,土坯房的帐篷里,大家用好饭,闲聊一会儿,便各自休息去了。
牧牧帮着荷花、春烟秋袅撤了残席,跟爹娘聊了一会儿,便去照顾福九了。
荷花把牧牧送到了帐篷门口,道:“稍后我也回去了,我出来的时间久了,我姐姐不放心。”
牧牧拉住荷花的手说:“你以为大房有事,你姐姐会坐视不理吗?”
是啊,几年来,都是大房在关照荷花和马寡妇,大房有事,马寡妇怎会坐视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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