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去了,劳烦公公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容慕华也知道向皇帝求情这条路行不通了,再耗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只好打道回府再另寻他法。
那内侍边说还边打量着容慕华的神情,生怕她钻了牛角尖死跪着不起来,见她如此听劝,不由得松了口气。
容慕华回去之后洗了个热水澡,终于浑身舒畅起来。
“王妃,喝杯姜茶暖暖身子吧。”
春华趁着用饭的功夫,伺候着容慕华将熬制好的姜茶喝下,复又满脸心疼的帮她按抚着膝盖。
皇上未免也太狠心了,白让他们家王妃在冷风里跪了那么久。
“王妃,要不还是上点药吧。”春叶也劝道
,一双膝盖都泛青了,直看得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容慕华淡淡瞥了一眼,这具身体虽然是不受宠的庶女,但身子还是挺娇嫩的,一点小伤便会十分明显。
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全都在如何洗刷祁珟旻的冤屈上,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祁珟旻根本就没有派人刺杀过皇帝,若是能够找到证据,眼前的困境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用完饭之后,容慕华将听风叫了过来,两人仔仔细细将皇帝落马前后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企图找到忽略掉的细节。
突然,容慕华双眸一亮,想到了这场陷害中的漏洞。
“皇帝落马一事本就是安王为了将莫银雪送到皇帝身边铺路的计谋而已,目的也根本不是杀死皇帝,皇帝圣旨中所说的宁王刺杀君父,根本不合逻辑!”
宁王若是想要对皇帝动手,那枚冰针刺向的就不是那匹马了,而是皇帝的脖颈。
听风思量片刻,宛如醍醐灌顶一般。
他们不必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谁,只需将陷害宁王的证据找出错漏便可,按照皇帝多疑的性子,只要他心中将这事认定为党争,那宁王也就无碍了。
“可是……皇上现在根本
不想见您,您怎么才能将此事向皇帝禀明呢?”听风又忍不住担心道。
容慕华想通了这一点,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两分,“皇上不见我,但毕竟还是要上朝的。”
她就不相信祁珟旻在朝中没有自己的人,此事由他们来说比出自她口更合情合理的多。
只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到底该找哪个朝臣呢?
虽然祁珟旻并不瞒她朝中的事,但这种事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的啊。
看来今晚得见一面祁珟旻了。
听风了然的点了点头,心中顿时对容慕华肃然起敬。
晚上,容慕华叫厨房多备了几个菜,打包到了食盒里,又从账房支取了一笔银票,带着春叶,往天牢而去。
“什么人?”容慕华刚刚靠近,立即便有守卫警惕的看了过来,见是两个女子,虽稍稍放松了警惕,却也没有大意。
容慕华面上神情不变,心中却是精神一振,这天牢的防守果真严密。
“各位军爷,奴婢是宁王府的人,这是我家王妃。”春叶上前一步说道,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令牌出来。
那几人瞥了一眼那令牌,互相对视了一眼,跪下行了一礼,“参加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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