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没有回答,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对我还有很大用处,你暂时还不能杀她。”
国师明晃晃的警告更是让苏流云心中不忿,“不过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庶女而已,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全都要护着她?”
“出身低贱的庶女?”花重锦意味不明的轻呵一声,“她可没有那么简单!”
他可真是对这个容慕华太感兴趣了,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祁珟旻在王府里等了一天,周身的气压也是越来越低沉,王府里的下人只觉得自从王妃生病以来,整个王府仿佛就如地狱一般阴沉压迫。
每日
,只有当王爷在王妃身边的时候才会收敛一点,总是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她。
就在祁珟旻内心的狂躁将要爆发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快速的扫过信上的内容之后,祁珟旻周身的愤怒和杀意几乎压制不住,手中的信纸直接在强劲的内力下化为飞灰。
简直欺人太甚!
那人竟要求将容慕华独自一人送到郊外,并且周围不能有旁人,否则容慕华必死无疑。
可是要他将容慕华交出去他怎么能放心?如今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知。
可若是不这么做……
祁珟旻回想起那封信的最后几句,待到七日之期一瞒,容慕华必将七窍流血而死。
而今日已经是第六日了。
这些天他找遍了京城的大夫给容慕华看病,就连宫内的太医都没有一点办法,而唯一有希望解蛊的人偏偏就是那个中蛊昏迷不醒的人。
他该怎么办?
祁珟旻将容慕华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漆黑的双眸之中聚瞒了痛苦,沙哑着喃喃出声,“慕华,你说我该怎么办?”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一点动静,这句话更像是在问自己。
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他只是下不
了决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珟旻的眸子渐渐变得坚定起来,微微垂头将自己的双唇印上了她的,万般不舍的轻轻咬了一口。
“容慕华。”他侧手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耳语,“本王……好像喜欢上你了。”
“所以,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许死。”顿了顿,他又固执的补充道:“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是本王的宁王妃!”
容慕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唇上莫名一痛,突然又有一个讨厌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念经似的唠叨。
隐隐约约只听见喜欢还有什么永远是宁王妃什么的。
不知为啥,她莫名觉得这声音好像祁珟旻啊。
不过祁珟旻那个变态瘸子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吗?容慕华表示怀疑。
她正想睁开眼一探究竟,可一股莫名的力量又将她拉入了黑暗。
从小到大,祁珟旻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决定是多么的难下,仿佛将他的心撕开了一个口子一般的疼,那种无力感让他毕生难忘。
祁珟旻亲自将容慕华送到了目的地,死死用手扣着马车的窗檐才控制住自己不将人带回来。
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可这一次却不得不冒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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