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慕云裳唤轻了一声后,见没有回应,轻抬眸,见张玉堂在沉思中,便也不在言语了。
他已经对她隐瞒了很多事情不是么,慕云裳本想着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但是给的时间也够多了,都没有对她坦诚相见,到底有多少事情瞒她,慕云裳不动声色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既然不想说,那么她就装作什
么都不知道样子最好。
冬天的夜总是那么的漫长,张玉莲盯着手中的玉佩,久久不能入眠,脑中还是回想着那个高傲冷漠的男子,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那种狂傲自私的家伙,谁喜欢啊。”
说吧,她把玉佩往床上随手一扔,蒙着被子到头睡下了。
“娘子,你怎么啦?”张玉堂搂着慕云裳,见她许久都不吭声,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忍不住问出了声。
“没什么,我困了。”
慕云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随后稍微移动了下身躯,便挣脱开了他的怀抱,随后自己翻身另一边睡去了。
张玉堂见状,也侧身从身后抱住慕云裳柔声的说道:“困了,就好好睡一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身后的呼吸声传来,慕云裳回过身来,看着这个棱角分明的男子早已进入了睡梦中,她也不知道
这样相互陪伴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她轻轻摸出前几日的玉佩,上面赫然的“佑”字刺痛了她的双眼,这玉佩偶然一次在张玉堂的书房看见过,那会她还挺好奇的问着这玉佩哪儿来的呢。
张玉堂解释着是因为双亲见他肺痨缠身,特意去金山寺求得那大主持开光玉佩,这玉佩上刻着的“佑”字,寓意也是希望此玉佩能庇护他一生平安。
慕云裳眼里慢慢的被深邃所侵占,那也黑衣人就是他,知道相公会武功,没想到身手那么了得,既然如此那日为何不陪着她前往魏府。
慕云裳的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结合前几日他于魏玉儿的对话,慕云裳是越想越不对劲,两人是假装刻意般的套乎,两人感觉像是认识许久的老友一样,这相公到底是何身份?
为何如此对她隐藏,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不敢公之于众,慕云裳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很害怕失去他,所以大部分她选择装聋作哑,甚至不想再探究下去。
“裳儿。”
张玉堂的睡梦中的低吟,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出,这一声低吟像是一阵惊雷敲打着慕云裳的心,相公还是爱她的不是么,定是不想让她增加烦恼,所以才不肯分担秘密,慕云裳把
玉佩小心的放于枕头下,抱着张玉堂深深的睡去了。
次日早上,慕云裳见睁开眼便看见张玉堂已经穿戴整齐了,眼尖的发现之前腰间隐藏的那玉佩早已不复存在了。
“相公,你那附身符哪去了?”慕云裳早前听了张玉堂了这个玉佩的来历后便称之为附身符。
张玉堂一听,心里一惊,这玉佩不知道何时丢了,莫不是去魏府丢的,不过那日深夜又回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
“娘子,怎么突然问这个?”张玉堂不自在的摸了摸腰间那熟悉地方,随后尴尬了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