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些告示也已经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这个江洋大盗也不是最近才犯事的。
可是他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大荒山那里,这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说这个江洋大盗已经隐居在那里有一段时日了,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张玉堂一直沉吟不语,慕云裳害怕会打扰到他思考,所以也就一直屏声静气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一直不眨眼睛的看着他。
“我要是说现在就把他送走,你肯定是不答应的吧?”
张玉堂试探的问了这么一句,果不其然,慕云裳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立马点头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慕云裳这么坚决,就连张玉堂也觉得有些难办,但悠长悠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开始思考。
看见他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慕云裳也不舍得让他太过纠结。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主动开口说:“其实我也知道善心,未免太过泛滥了,可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我已经救了他了,那么索性就把这件事情给做好了,否则的话,我下半辈子可能也不会安生。”
要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病人就这么病死了,慕云裳他自己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也就只能勉强的救下来。
即使他的身份是一个江洋大盗,但是对于慕云裳来说,他就只是一个病人而已。
“但是就把他这么放在家里
面,我也害怕他会威胁到我们,毕竟江洋大盗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心里面也是很害怕的,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你们受到牵连。”
慕云裳说着,眉头就紧紧的皱起来,看上去非常的不安。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自己本身也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况且这些风险,不仅仅会牵连到他个人,还会牵连到张家的人,这才是慕云裳最担心的地方。
张玉堂伸手把她皱起的眉头给抚平了,他轻笑了一声,云淡风轻的说:“你不必这么紧张,我刚才都说了,虽然他的身份有些难办,但是你不想送走也不送走的办法,并不是一定要勉强自己的。在这说了你相公在这里,难道还让他能翻出什么风浪不成?”
这一句话,他说得信誓旦旦掷地有声,一点都没有勉强的意思。慕云裳听了不住眼前一亮。
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张玉堂他身份不简单,就算对方是一个江洋大盗,那又怎么样,他对上张玉堂的时候还不是分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
就算是对方身份不简单,可是张玉堂他自己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下属,到时候几个人合起伙来,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病在旦夕的人?
“那听相公这句话的意思,要是我想把这个人留下治伤的话是可以的了?”
而且也不用担心这个江洋大盗或许会对他们做什么任何不利的事情。有了张玉堂这个保险之后,慕云裳顿时就放心了不少,一颗心也不会再提心吊胆的了。
张玉堂笑着轻点了一下脑袋,“我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有时候,在这世上多的是白眼狼,并不是因为你帮助他了,他也会回报于你同样的东西,有很多时候反而会反过来反咬你一口,所以我们不得不放。”
“我这么做也并不是想要阻止你救人,我只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玉堂低下头来抱着慕云裳,小声的说:“这一件事情,等他醒了之后就到此为
止吧,你不要再插手了,要是继续插手的话,很有可能会引来官府的人。”
原来官服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关键是张玉堂的身份不能暴露,如果被官府的人盯上,被京城里面的人知道了,到时候就真的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轻易的解决。
相比起什么江洋大盗,这才是张玉堂最为担心的事情,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慕云裳也知道白眼狼多的是。那些农夫与蛇的故事,教的就是这个道理,她又怎么可能会是非不分呢?
对于治病救人,她自己有自己的坚持。
可是要是因为治病救人就让自己的家人受到危险,那可就不是她一贯的作风了。
人的好心和耐心是有限度的,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些一切,就醒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慕云裳抬起头来,在张玉堂的下巴处亲了一口。
“相公真棒。”
慕云裳笑眯眯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这句话非常的简单,但是张玉堂听了却是非常的受用,他眯着眼睛笑起来,脸上的神色非常的惬意。
“我当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张玉堂笑着这么夸赞了一句。
只是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心里面的阴郁感觉还是始终挥之不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玉堂总是觉得这一件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就善了的,他总觉得后续还会发生一些事情,所以心里面才会一直的不安。
这种感觉可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这样做,应该那样做,要注意什么,不该做什么。
张玉堂微微的苦笑了一声,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一个神棍了。
但是心里面的这些担忧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觉得就算他说出来了,也只能是令慕云裳更是担忧,什么用处也没有。
眼下慕云裳还怀着孩子,张玉堂真的是一点一丝的伤害都不想让她受到,也不想要让她为这些琐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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