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裳简直无语,这群女人的脑子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吴振富说两句他们就行了,太守小姐挑拨两句就觉得就是事情真相,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问自己要公道,真的是有毛病。
慕云裳直接对着众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一旁的张玉堂不悦的看着一群神经病女人,“你们的药在哪里买的就找谁去,凭什么赖上我家娘子。”
“娘子?”太守千金不可置信的问道,她原以为这如此好看的男子只是回春医馆的客人,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慕云裳的相公。
那慕云裳是他的娘子,自己可怎么办?
不行,这样的男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他,慕云裳算哪根葱,凭什么!
自以为是的太守千金直接在脑子里下了这个结论,这下看慕云裳的就极其的不顺眼,仿佛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慕云裳,你知不知我是太守千金,这白云镇最金贵的女人,你居然毁了我的脸,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太守千金坚决的说道。
然后身后的小姐美妇人都有些迟疑,没有女子不爱慕长得好看的男人,所以此刻他们觉得张玉堂的话挺有道理的。
“慕神医好像也没有卖药给我们。”
“是啊,这事也不一定跟慕神医有关系。”
太守千金生气的看着这一群女人,居然不跟他一个阵营,而吴振富则是手心里全是汗水,这事说什么都得推到慕云裳的身上,他可不想被抓紧大牢实力。
这时候,一个慕云裳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人出现了。
“我证明,这药就是慕云裳让吴振富卖的,我亲耳听到了。”慕香香的嫡亲舅母,那个想要慕云裳医治自己相公花柳病未果的夏侯氏站了出来。
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慕云裳,就是这个女人害的自己相公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就是她害的上官婉r容一辈子都要待在大牢里生不如死,就是她害的自己的侄女慕香香名声全无,至今在白云镇抬不起头,还病榻缠身。
慕云裳眯着眼不悦的看
着夏侯氏,上官家的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种,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的逻辑感人,一样的狼心狗肺黑心肠。
“夏侯氏,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小心闪了自己的舌头。”
夏侯氏得意的笑了笑,觉得现在的慕云裳就是自己案板上的鱼肉,不管自己有没有真的看见慕云裳给吴振富丹方,现在这个情景,只要自己说有那就是真的有。
“慕云裳,你不要吓唬我,太守千金可是在这里的,我说真话还怕你不成!”
太守千金正愁拿慕云裳怎么办呢,怎么没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盛气凌人的说道,“慕云裳,人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慕云裳此时皱起了眉头,形式一边倒啊,真的对自己很不利,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真的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但是慕云裳怎么会这么让这些人得逞,“你们一个个斩钉截铁的说是我,那证据呢?就凭吴振富和夏侯氏两个人的话吗?那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怎么没有说服力,慕云裳你不要再狡辩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红衣女子嘴角牵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来人,去通知衙门来人,就说慕云裳蓄意谋害太守千金和诸位小姐夫人,罪大恶极。”
“等等。”张玉堂站出来,冷着一张脸看着太守千金,“小姐这怕是太草率了吧,我倒是想知道我娘子究竟哪里蓄意谋害你们了。”
“李小姐,太守千金很了不起?这么飞扬跋扈。”
慕云裳不谑的看着太守千金,你爹对我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礼遇有加,你个破小姐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太守千金愤怒的看着慕云裳,然后委屈的看着张玉堂,心上人这么质问她,她心里更加憎恨慕云裳了。
“慕云裳,人证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这件事到了衙门自有公道。”太守千金的脸高高扬起,一副看不起慕云裳的眼神。
她就不信她治不了慕云裳,衙门可是她的地盘,到时候她一定要想办法央求父
亲治慕云裳的死罪,这样子自己就可以嫁给那个好看的男子了。
“哼。”慕云裳的眼睛冷冷的扫过太守千金,一脸的无所谓。
很快,所有人都被带到了衙门,到了衙门,太守千金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一样,自顾的走到最上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斜着眼睛看着慕云裳一干人。
陶大人闻声很快赶了过来,太守千金一看陶大人来了,看着慕云裳的眼睛充满了不谑,仿佛慕云裳的命运已经被定死,这陶大人可是太守府的红人,对自己也是相当的好。
可是让她大跌眼球的是,陶大人居然最先走到慕云裳的面前,对着慕云裳恭敬有礼的问候道,“慕神医这是出了什么事,我这厢来迟,不知道
慕云裳冷冷一笑,“礼数不周倒是没有,只是你们这太守千金仿佛不太讲道理啊,非要定我的罪。”
陶大人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太守千金,有些犹豫不决。
慕云裳冷着声音说道,“陶大人要是做不了决定,就让太守大人来吧,我可不想被无辜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