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当然知道慕云裳的想法,但还是不情愿的说道,“跟他们父子两关系大么?紫薇草是我带回来的,那小子没出上什么力。”
慕云裳难得的轻轻摇着张玉堂的胳膊,撒娇的说道,“我知道,谢谢相公。”
张玉堂满意的点点头,嘴角的弧度挂的高高的。
两人看了半天也是帮不上一点忙,反而让陈氏和张玉莲牵肠挂肚,就直接回去了。
回去后,慕云裳就给张玉堂换药,这几天汪掌柜要照顾镇子上那些病患忙不过来,昨日下午慕云裳就让他不用再来了。
慕云裳指挥张玉堂坐在房间里的小凳子上,张玉堂极为自觉的开始宽衣解带。
“相公,你干什么?”慕云裳一转眼就看见张玉堂已经把外袍解了下来,惊愕的问道。
“换药啊。”张玉堂丝毫不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理所当
然的说道。
慕云裳一手拿着药,一手扶额,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之前也是这么和汪掌柜换药的?”
张玉堂手中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他想到对面站的是汪掌柜那个脸上已经有皱纹的男人,心里升起一股作呕的感觉。
“当然不是!”
慕云裳放下药,白了他一眼,“那你脱掉这么干脆干嘛,穿好。”
张玉堂眼看自己的小算盘落空了,就大大方方的说道,“娘子,你和那汪掌柜是不一样的啊,我这不是方便你的嘛。”
“谢谢,不用。”慕云裳毫不留情的拒绝。
废话,要是这样子,两人能够好好的换药才怪呢。
张玉堂看慕云裳一脸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哀怨的慢条斯理将衣服重新穿回来。
一张俊脸委屈的看着慕云裳,仿佛慕云裳做了多么伤害他的事。
慕云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硬生生撇开眼睛不去看他。
虽然嘴上对张玉堂态度强硬,但是挽起张玉堂袖子的动作却出奇的而温柔。
雪白而有条理的胳膊上,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虽然养了几天,但是还是能看得出这个伤口当时的狰狞。
慕云裳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摩挲着伤口的边缘,轻柔而又小心翼翼,一双明丽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雾气。
这个伤口是因为自己开会出现的,慕云裳忍不住的想当时张玉堂该有多疼。
张玉堂看着慕云裳泫然欲泣的模样,眉头轻轻的皱起,“娘子,为夫知道我的胳膊因为有了这一道疤痕更加有男人味了,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感动吧。”
慕云裳呆愣的转过脸,愣愣的看着张玉堂,眼里还残留的水雾。
“我没有。”慕云裳被张玉堂的自恋弄得有些无语,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才开始换药。
“相公,这个疤痕我可以给你消掉的,保证到时候光洁如玉。”慕云裳自信的说道。
她就是下意识的不想看见那个狰狞的疤痕,不想想起张玉堂当时的场景。
这张玉堂可不乐意了,“别呀,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长得威武的疤痕,去掉多
可惜。”
张玉堂还想留个纪念呢,多年以后,自己看到这个疤痕,也会想到那日的心痛和无可奈何,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珍惜眼前的人。
慕云裳知道他的用意,心里既甜蜜又酸涩,轻轻的点了点头。
“相公,你忍忍,可能有些疼。”慕云裳先给张玉堂打一个预防针,她处理伤口和这里的大夫不一样。
张玉堂咧嘴一笑,并没有做声,一双眼睛浩瀚如海,找也不眨的看着慕云裳,仿佛慕云裳长得像蜜饯。
慕云裳先用白酒给张玉堂消毒,当白酒慢慢的淋在张玉堂的胳膊上的时候,虽然有些心理准备,张玉堂还是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便舒展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慕云裳笑了笑,自己的相公看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这定力是相当的好,就算前世,自己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能够做到这样面不改色的。
随后她将自己配制的药粉倒在张玉堂的伤口上,用白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这个年代是没有透气的白色纱布的,都是用的普通的白布,幸好这快深秋了,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否则夏天的话,慕云裳真的担心伤口会发炎。
看来自己有必要去一趟纺织行看看了,不过慕云裳摇摇头,这事也不急,距离开医馆还是有一些时候。
慕云裳包好后,见张玉堂一直盯着胳膊看,便问道,“相公,你看什么呢?”
张玉堂对着伤口努努嘴,“你怎么包的和汪掌柜不一样啊,这样子看起来更简单,而且不容易掉的样子。”
“恩,是呀,我自己没事想的。”慕云裳转过脸笑笑,这可不是自己想的,现代的医生都是这么包扎的,包扎手法经过不断的改进,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而且不同的位置包扎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
给张玉堂包扎完,慕云裳便觉得有些累了,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体一动就觉得疲乏。
慕云裳拿出一旁张玉堂用来写字的纸,拿起毛笔准备下笔给自己写个调养身体的方子。
然而下一秒她就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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