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裳搀扶着张玉堂步入一个客人厢房,左手边就是火炕,上面铺着崭新的棉被,还有靠着炕的墙面都粉刷着崭新的一层白灰,看上去极为干净爽利。
关上门来,张玉堂再也不用装,身形极为矫健得一屁股落在凳子上,打开杯子,倒一杯水,幽幽道,“看来,爹旗下的这些个药农的生活,也越过越好了。我记得以前听爹说,白云镇的何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住得破窑房呢。”
“破窑房?现在不是吧,人家现在可是青砖瓦房呢。”慕云裳脱口而出。
“是了,可以比得上你老慕家了。”张玉堂懒洋洋得道。
也许,说的人没有上心,听得人却上了心的。
慕云裳爆发,“怎么!张玉堂!娶了我!你后悔了是吧!这会子嫌弃我家穷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玉堂很是无语横女人一眼。
张玉堂的意思是说,老慕家原本也是可以做起来的,兴许有一天可以成为仅次于张家的富裕人家。
可是老慕家之前作死呀,慕老太一心偏袒二房,任凭二房挥霍。
谁不知道,二房的老二,也就是慕云裳的嫡亲二叔,慕刀。
慕刀喜好赌博,十赌九输,偏偏还成功得瞒骗过慕老爷子慕老太的眼睛。
这一点除了慕家人包括慕云裳被蒙在鼓里,就数张玉堂这个外人门儿清着呢。
“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二叔,慕刀!”
张玉堂说完,就躺在炕上,用背对着她。
慕刀,看起来,这其中的隐情,是张玉堂知道的,而自己和慕家的亲生爹娘被蒙骗在鼓里的吧。
想到这么一层,慕云裳不依不饶得走到炕边,用力推着张玉堂的背脊,“张玉堂,今天晚上,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二叔慕刀怎么了?”
“想要我说?”突然之间,张玉堂眼珠子贼溜溜得盯着慕云裳,恨不得与她赤诚相见。
“当然!”慕云裳今天晚上一定是要他说的,不然,她真的可能会整晚睡不着。
张玉堂若有所悟得点点头,他的大手往炕边拍了拍,“很简单,
你上来,钻入为夫的被窝,然后把你的衣服脱了,为夫就答应你……”
死流氓——
慕云裳银牙几乎都快要咬出猩红色来,眼前的臭男人明明是在调戏逗弄她,可她每每都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按照他的去做。
“快点说!你说不说呀你!”
飞快间,慕云裳骑坐在男人的腰肢儿上来,两双柔夷狠狠掐着男人的脖,质问道,“不说的话,我可要掐断你了!”
女人的手缓缓一移,这样的举动,着实叫张玉堂失去底气,“你这狠心的女人,想要谋杀亲夫也倒罢了,竟然还想着当一个名正言顺的活寡妇,于你有什么好处……”
这一句,足以叫慕云裳脸颊发烫。
也许,张玉堂是吃定女人会如此,他钳制住女人的双臂,然后翻身上马,将女人狠狠压制在身下。
好在炕厚度还行,经得住两个人折腾,当然,慕云裳也从张玉堂嘴里套出属于二叔慕刀的秘密。
这个秘密,说严谨一些,也并不是套来的,而是张玉堂原本打算就告诉慕云裳的。
只是张玉堂天生喜欢逗弄慕云裳这个该死的女人。
倘若,你让张玉堂说出他的真实身份,他是一定不会说出口的,哪怕你把利刃招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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