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裳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看张玉堂饥渴的声音就足以听得出来。
谁知道,张玉堂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娘子,你刚才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替为夫按摩,为夫很是享受,你再帮为夫按按吧。”
“相公,你还上瘾了?”
慕云裳取笑。
身为皇孙贵胄头一次被一个村姑取笑,是天底下挺新鲜的事儿。
无所谓了,张玉堂不知道为何,此刻自己的心,挺愿意被女人取笑,他希望自己被她取笑一生一世。
“既然你知道为夫上了瘾,还不来解解瘾。”张玉堂含着她的耳垂,戏虐道。
慕云裳脸蛋一红,他原是一本正经说着这样的话,可太也没羞没臊的了。
咬牙一定,慕云裳在黑暗中道,“相公,我帮你按摩可以,不过,容我先把灯芯挑开。”
“不用,你就这样帮我按吧,为夫相信你的医术。”
张玉堂肯定得道。
关上灯,那就是等同于盲人按摩推拿,这一点,确实难不倒慕云裳。
“这样,娘子,你现在帮我按摩吧,为夫保证规规矩矩的,不吃你半点豆腐,你说好吗?”
话是
这么说,可张玉堂已经袭击不下十次慕云裳了。
没错,就说一句话的功夫,可见张玉堂是多么老司机。
张大贱人!
我这辈子就是欠你的!
慕云裳狠狠得想着,可为了以后的生存,她只能听他的。
慕云裳按摩他的脚趾头,由于是新洗干净的,在张大贱人的脚丫上,竟然闻不到一丝臭味。
相反,还有一种莫名得药香味道,这是慕云裳前世当了一辈子的老中医,也没有见过的疑难杂症。
估计这样的症状,就等同于某个女子,她一出生就身怀某种奇异的体香的道理一样。
“娘子你,你在干嘛。”
张玉堂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娘子好像用自己的鼻子在闻自己的脚。
脚乃下秽,怎么可以让娘子闻呢,张玉堂可没有那么变态的爱好。
再说,张玉堂是极敬重慕云裳,更舍不得慕云裳这样做。
“没干什么,只是闻闻你的脚罢了,你的脚竟然有一股很奇妙的药香。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前世经验颇丰的老中医也无从可知此间的奇异之处呢。
说完之后,慕云裳继续给相公
按摩,她沿着隐白、大都、太白、公孙、商丘、三阴交,这几处穴位给相公好生按摩着。
娘子的按摩手法利索干净,丝毫不拖泥带着水儿,哪里该轻,哪里又该重了,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丝毫没有那种胡捏乱按。
弄得张玉堂整个人后仰在床铺上,他干脆将两只手臂枕在后脑勺上,于黑暗之中欣赏女人的按摩绝技。
张玉堂又是酥又是痒的,他的脚就好像踩在一团棉花上边,要多爽就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