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她来做这样的事情她还真的有些做不了。
回到座位上,然后示意绿愕可以开始了。
绿愕跟老李头不一样,她的内功虽然不是特别的深厚,可是相对于同类人来说,她的内力一定是最高的那个。
她在每一鞭子都含有内力,在打上去额时候并不是特别的疼,可是在过后,这里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让人‘欲罢不
能’的求饶。
“其实啊,你们说不说问题都不大,看你们三个人的样子,应该都是一起长大的吧?我想,你们背后那人手中的人应该还有不少你们的兄弟,你说们,等他们再来的时候,我把他们捉来给你们作伴好不好?”
“……”
“妖女,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兄弟!”依旧是吊挂在中间的那个人开口。
“你太吵了,绿愕,让他闭嘴。”经过刚才,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中间也就只有他起的一个带头作用。
绿愕闻言,直接一鞭子就让她晕了过去。
旁边的那两个人,在看到他们中间那个人晕过去后,吓得直接求饶。
“姑娘,我求求你放过我,我说,我都说。”这种疼痛,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仅仅是因为因为痛疼,更多的是他们实在经受不住了。
他们想活,他们不想死啊……
顾雪鸢听到他们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白老虎,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把他们知道的全部都抠出来。”
“是。”白老虎毕恭毕敬的点头应了一声。
顾雪鸢在离开地牢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刚才在里面,她一直都十分的压抑,要不是为了知道那些事情,她还真不愿意在里面多呆。
“姑娘,我们现在去哪里?”绿愕笑的一脸明媚。
“去布坊吧。”这几天,她一直都忘记了去布坊取衣服。
从白虎帮走过来的路上,路上的人都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这一些事情。
“绿愕,你去打听打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
没一会儿,绿愕就回来了。
“姑娘,是昨天晚上曾府闯进了贼人,把曾公子的腿给打断了。”说到后面,绿愕的声音也不由放低了一些。
“什么?”曾宏钰的腿断了?
顾雪鸢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
这好端端的,他的腿怎么会断呢?
此时,曾府内。
曾宏钰躺在
床上昏迷不醒,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倒是说啊!”曾老爷看着这一个个大夫,忍不住大声的问道。
“回禀曾老爷,令郎的腿,怕是没救了……”
“什么?”曾老爷不由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
今天一上午,他已经听过好多遍这句话,他不想要没救,他想要他的儿子平平安安的啊……
思及至此,他的心中不由闪过一丝绝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一把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对着管家说道:“来人,把昨天守夜的那群人拖下去统统乱棍打死!”
要不是他们昨偷懒,他儿子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都该死!该死!该死!
“老爷!”管家一脸震惊的盯着曾老爷,没想到他会下这样的命令。
“你也想死是吗?”
“不不不,老奴这就去办。”管家赶紧一股烟儿溜了下去。
刚才,他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他哪里还敢反驳一句。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曾老爷心中的愤怒才稍微缓了一些。
回头,看到仍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曾老爷,这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话的是之前帮赵凡看过腿的那个大夫。
“说。”曾老爷不耐烦的说着。
“曾老爷,我之前也曾见过一个双腿骨头粉碎的人,那双腿我本来都已经判定不能再被医治,可是那家人不知道请了何方神圣,硬是把那碎骨之伤给治好。”
“那人是谁?”曾老爷的心里闪过一丝狂喜。
这么说来,他儿子这双腿也不是完全没有救,只要他们可以找到那人,那他的儿子岂不是也有救了?
“……是之前住在朱府那顾雪鸢的小叔子。”大夫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顾雪鸢给攀了出来。
之前他儿子回来的时候曾在他耳边嚼过这个事情,只是他当时在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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