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胡司业当时曾经抓住石头,想要爬上来。”
“不可能!你胡说!你是顾昭的手下,肯定要替她掩饰!这都是你编的!”秦佑谨用力反驳,心中满是惊恐。
刚才只是对顾昭言语不敬,就差点被秦行烈一巴掌打昏过去,要是真的证明了他是在诬陷顾昭,秦行烈还能让他活着吗?
绝对不能让这些人揭穿他的谎言!
顾昭连看都不屑得去看秦佑谨一眼,这样又蠢又坏、
自私之极的男人,她上辈子是多傻,才以为只要付出,就能捂热他的那颗心?
秦佑谨仍旧在大声叫嚷:“就两个脚印,你就能看出来胡司业是失足落水?还能看出来有人用树枝推他?真是可笑!”
“我看你不要在控鹤司做事了,直接去酒楼说书好了,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但是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叫嚷,其他人要么小声议论,要么两眼放光地听着沈蔚的判断,这就显得秦佑谨的叫声格外荒谬可笑。
沈蔚也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指着石头后方侧面的一个位置:“这里有半个前脚掌的痕迹。”
“这是石头的侧面,这个脚掌的方向是向着水面的,而且还滑了一段距离。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理由在这里留下脚印。”
救人的人就算是站在这个石头上,也是为了寻找胡司业的尸体位置。
而且沈蔚他们刚才已经把那些参与救援的士兵盘问了一遍,他们都是直接跳入水中,然后把胡司业的尸体拖上岸边的,并没有人在石头上去拽,更不可能在石头侧面留下这样的足迹。
“但是这个脚掌上的泥土是新鲜的,也就是说,正是今天刚刚留下的。”
沈蔚做了个姿势,整个人半跪在石头上,一只脚踮起来,只有半个前脚掌踩在石头上。
“这样的姿势,他是在做什么?”沈蔚问道。
围观的官
员中有人惊呼起来:“他这是在用力!”
几乎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这样的姿势,这个人半蹲在石头上,双腿用力,仿佛是在对抗前方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所以他够不着胡司业!只能用工具!”官员们都不傻,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自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沈蔚点了点头:“对,所以我们仔细检查了周围,在水草丛中,找到了这根树枝。”
一个小鹤举起了手中湿漉漉的树枝。
“树枝头上,也留有胡司业身上衣服的丝线。”
一个官员感慨道:“官服好是好,就是太容易抽丝,一不小心就会挂到。”
他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感,众人纷纷说起了自己的官服如何不小心抽丝的经历。前面的几个阁老都几乎忍不住嘴角抽搐,对自己这些手下有了新的认知。
沈蔚接过那根树枝,再次半蹲下来,摆好姿势,将树枝向前扎去。
官员们纷纷叫了起来:“就是这样,凶手是把想要爬上来的胡司业给推了下去!”
“然后他把树枝扔了,以为就没有人知道了!”
顾昭嘴角带笑,目光扫过身边的几个人。
秦佑谨不停地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孟阁老面色铁青,一语不发。
谭度方若有所思,看着沈蔚的眼神很是热切。
胡勉,却双腿颤抖,目光闪烁,整个人都仿佛要倒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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