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握着手对视,都是一脸真挚欣慰,仿佛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般。
还是顾昭先说话了:“兄长,时间有限,我们不能浪费。我就想知道,云从家是不是真的与仲帅遇刺的事情没有关系?如果云从家是冤枉的话,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兄
长你洗刷清白?”
云从恒先沉思了起来。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真相。】
【要是他知道,整个事情都是仲客巍自己设计、表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给后代扫清道路的话,他很可能就会产生退缩的想法了。】
【毕竟我们和仲客巍双方的力量对比,可谓是众寡悬殊,胜利的希望很小。】
【而我和家主现在都身陷囹圄,无法行动,只有靠着他才能实现我的计划。】
云从恒先放开了顾昭的手,起身提起了旁边冷了不知道多久的茶壶,倒了两杯凉茶水,端了过来。
他继续跪坐在顾昭对面,两人隔着一张案几相对。
“履光弟,我敢发誓,我从来都不知道会有人行刺仲帅,更没有参与过任何刺杀仲帅的行动。”云从恒先十分严肃地说道。
顾昭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兄长不是那种人。”她的语气轻快了起来,“那么,接下来,兄长就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做吧。”
云从恒先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仲帅如今昏迷不醒,家主的话,只怕暂时也无法传到他老人家耳中。”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有资格对云从家做出什么举动。”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我云从家的一点生机了。”
他抬头看着顾昭,“我想履光弟代我去拜访几个故交,请他们出面,为云从家求情。等到仲帅醒过来,让仲帅给我们一个调查真相的机会!”
云从恒先嘴里这么说着,手指却蘸了茶水,扭着身子在案几上写起字来。
“可能有人偷听。”
顾昭瞳孔一缩,神色顿时警惕起来。
“继续与我谈话,不要让人发现。”云从恒先将之前的字迹擦去,又写了两行字。
顾昭也侧着身子,看着这些字,嘴里说道:“兄长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力去做,恳求他们为云从家求情!”
云从恒先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交过那么多朋友,在这种时候,却只有履光弟你一个人主动来见我,主动要帮我。”
他在桌子上写道:“求情没有意义,只有找到真相,才能证明清白。”
顾昭嘴里说道:“兄长你又跟我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她伸手写道:“今天下午,我已经去了现场。”
“只是,当时情况比较混乱,涉及的人员很多,我一个人,调查起来很慢。”
云从恒先嘴里继续说着那些没有意义的话,手指写着:“我有可靠的人,召集的信号是……”
顾昭在心中轻轻笑了起来,看来,她准备的素材完全没有用上,云从恒先就已经主动入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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