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明是亲兄弟,可是这张脸……
这西黎国的皇帝,看上去十分瘦弱,就像是一个小白脸一样。
定安王就不是这样了,定安王胡子拉擦,更像是西黎国的糙汉。
反倒是这
西黎国的皇帝,要说他是南阳国的人,恐怕都有人信。
而且这西黎国的皇帝,约莫也是个病秧子。
还没开口说话,竟然先咳嗽了起来。
“皇兄,皇兄你可还好?”
定安王见皇帝咳嗽了起来,就急忙前去照顾。
那瘦弱的皇帝摆了摆手,摇头说:“寡人没事。”
“还说没事呢!你看看,你这脸色有多难看!本王只是几日不在,陛下怎么就这么照顾不好自己?”
定安王一边说着,又一边给皇帝倒水,还时不时地给皇帝拍背。
那小心翼翼又十分温柔的样子,让秦音儿怀疑,她的眼睛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又或是产生了幻觉?
秦音儿不可思议地看向穆钰。
穆钰耸了耸肩,在秦音儿耳边说:“他们二人,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秦音儿又被穆钰这话给惊呆了。
“可这人不是定安王吗?”
穆钰只是摇头,并没有向秦音儿做太多解释。
他们现在毕竟还在西黎国的皇宫里,当着人家的面,背后谈论人家的是非,这显然不太妥当。
“你们就是南阳国的使者?”皇帝问道。
秦音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又觉得
,皇帝这话确实也没说错,便承认道:“没错,我们就是从南阳国来的使臣。之前定安王恶意来到南阳国做客,我们来访,便是为了还这个礼。”
秦音儿想到那句话,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他们以使臣的名义来此,定会比私人名义到这来,要安全许多。
“听定安王说,你们最近在追踪一个人,那人是你们南阳国的重犯?而如今,那个人已经流窜到了北越国?”
秦音儿没想到,这皇帝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看来定安王没少回来报信。
秦音儿坦然道:“确实。我们这次前来,除了为了拜见陛下,更是来抓人的。”
“最近这段时间,北越国确实不太平。连带着北越国和西黎国的边境,都乱了起来。西黎国的百姓们,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困扰。既然你们就是为了来处理此事,那你们可否说说,你们有什么计划?也好让朕听了之后,有所准备。”
秦音儿看向穆钰。
他们哪儿有什么计划?无非就是来抓司诀的……
而且他们能不能抓到司诀,实际上也不好说。
现在听皇帝这么一问,他们真是尴尬不已,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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