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儿眯起眼睛打量着司诀。
“你好像有些亢奋。怎么?你为何这么激动?还是你就盼着外面改朝换代呢?”
司诀愣了一下,摇头道:“属下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属下只是随口说说。”
“那你真是太随口了。”
“阁主……”
“司诀啊,有一件事我
得跟你说一下。”
“阁主请说。”
“之前我让你去做漕运生意,目的就是为了和霍勇对抗。但是后来你失踪了,你的那些生意没人管,我就让人去接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安排的人接手了之后说你做的漕运生意有许多不太清楚的账目。其实我不相信你能做出来这种事,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但是……”
“这不是误会,这的确都是属下做的。”
秦音儿没想到司诀竟然这么爽快,二话不说就承认了。
她本来以为司诀会想尽办法和这件事撇清关系,结果竟然连这个流程都没有。
这反倒让秦音儿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这么承认了?也不挣扎一下?”
“属下不觉得这有什么挣扎的必要。事情就是属下做的,属下坦然承认就是。”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承认了,那你就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一直在暗中帮北越国的人对吗?”
“没错。属下一直在试图取得北越国的人的信任,而且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为了得到北越国的信任,你就一直在给他们送钱?这合理吗?而且你知道你送了多
少钱出去吗?那些钱……”
“属下觉得那些钱都很有必要送出去。而且属下更觉得北越国是南阳国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只要北越国能被南阳国收服,一切不就都顺理成章了吗?那些送出去的钱也失踪都是南阳国的,没有任何差别。”
秦音儿一下子就笑了。
“司诀啊司诀,你的话说得倒是很好。知道的知道你是琅音阁的副使,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你是南阳国的太子呢。你现在在这仅凭几句话就开始指点江山了,什么收服北越国,什么势在必得……好像只要随便说说就真能成功似的。”
“难道不是吗?南阳国有了琅音阁的帮助,这些不都是轻而易举吗?”
“司诀,我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太聪明了还是太蠢了。你的那些心思……有的算不上对,但总的来说你好像又没做错什么。别的不说,就凭你把楚玦找回来的这件事,差不多就足够抵消你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了。”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罢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了。你现在去把楚玦带过来,我有些话要问他。”
“现在?恐怕还不行,楚玦人还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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