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的确伤得很重,大夫来看过之后也面色凝重。
见大夫的表情,严氏的心都凉了半截。
“怎么样啊大夫?他现在……”
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位少爷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那他岂不是……”
“您也不必太着急,好在现在血已经止住了,接下来就要看他的身体如何了。如果他的身体好,应该也能挺过来。不过今天晚上是最关键的时候,尤其要注意他的状况。如果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今晚,至少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大夫这么说,严氏的这颗心也还是揪着。
“那怎么算好,怎么算不好?”
“如果晚上发了烧,那就不大好。”
“那要是没发烧呢?是不是就没事了?”
大夫又摇了摇头。
“可您刚才不是说……”
“他伤得这么重,就算还活着,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严氏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两步。
“那后遗症又是……”
“有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
“如果只是失去一些记忆倒也没关系……”严氏自我安慰道。
“但这也只是最好的情况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还有可能
比这更差吗?”
“最差的结果大概就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严氏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爷子在眼睁睁地看到秦枫被周氏打晕之后也没有留在府上。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秦枫来的时候告诉他陛下要召见他。
要不是他当时身上的衣服沾了血迹,他甚至想直接跑出去。
但即便如此,为了不在陛
陛下召见显然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他一个做生意的,这辈子都没面过圣,这次能见到陛下简直是他的荣幸。
不过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谁都不知道陛下这会儿召见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草民见过陛下。”
“起来吧。”
秦子怀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你应该不知道朕为何召见你吧?”
“草民的确不知……”
“你可知道秦音儿最近人在何处?”
秦子怀愣了一下。
“草民不知。”
“你是她的父亲,你连自己的女儿去了何处都不知道?”
“陛下有所不知。草民虽然是秦音儿的父亲,但这孩子与草民的关系也不大好。她母亲只是个姨娘,在她年幼时
,草民的确对她有所忽略,所以她一直都记恨着草民。”
“这些你就不用说了,你家里的这些事朕也都清楚。不过据朕了解,她最后一次出现在都城就是在秦家,当时还有百姓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