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是我？”

“我就是觉得你……你分明就只是一个……”

“只是一个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实在很不像是有这么一个身份的人。”

钟燕燕也知道自己还得求着秦音儿办事，现在可真是得罪不起，

“别说是你，我自己都不这么觉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你要直接和司诀摊牌吗？”钟燕燕着急地问，“我想见他，我想……如果我帮你吸引他的注意，或许你可以更轻松一点。”

“你放心，我虽然不算什么善良的人吧，但我也不会利用一个生病的病人。而且我现在也没打算和司诀摊牌，我和司诀之间也还有许多事要解决，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那我……”

“你放心，司诀的事我一定会处理，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我是希望你能以信任我为前提，而不是私自去做一些决定。我现在是你的大夫，我希望你能时刻记得，如果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来。”

钟燕燕低下头不再说话。

“对不起，我今天的确是唐突了。”

“无妨，一次两次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我这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如果你再来一次，那我就马上停止等于你的施针。”

秦音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你也看到了，我是个孕妇，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给你施针本来就会耗费我不少精力和体力，倘若你还不听我的，那我也实在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还拿自己的孩子冒险。”

“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安排，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但愿如此。”

钟燕燕的眼神一直盯着秦音儿的肚子。

她嗫嚅道：“我，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肚子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感受一下……毕竟我，我曾经本该可以……”

“好，你来摸吧。”

钟燕燕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

钟燕燕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碰秦音儿的肚子。

秦音儿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有四个月了，虽然穿着宽松的衣服，但是也能看到肚子微微隆起。

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还是能看见。

钟燕燕轻轻地摸着秦音儿的肚子，感慨道：“你现在是不是能感受到孩子的动静了？”

“嗯，是可以。”

“我真羡慕你。当初我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我的孩子……”

钟燕燕轻叹道：

“其实我本来还想继续隐瞒，可是我的肚子已经瞒不住了，所以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再然后他就大发雷霆，说什么都不准我留下这个孩子，还给我准备了药。我不肯，然后他就打了我，把我的孩子打没了。”

“司诀的确不是个东西。既然如此，那你就更不应该惩罚自己。为了这种人，实在是很不值得。”

钟燕燕吸了吸鼻子，颔首道：“对，你说得对。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司诀这个混蛋得到该有的惩罚。”

“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