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我这么说了可能会影响我们往后的关系,但是我作为大房的媳妇必定要担起这个责任。父亲和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那就只能我来说。不论如何,这个坏人我都做定了。”
“这个孩子真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这个孩子的父亲尚不明朗,不过按照外面的传闻,这孩子的父亲应该就是那个采花贼吧?一个采花贼的儿子怎么可能留在穆家?又怎么可能写进穆家的族谱里?这太荒谬了。”
“可惜穆钰已经不在了这么长时间,我要是现在坚持认定这
孩子就是穆钰的,肯定也没人会相信的,对吧?”秦音儿问言诗。
“当然。”
言诗也不知道秦音儿到底是在装傻充愣又或是如何,不过言诗觉得秦音儿既然在这摆出一副糊涂的样子,那就没打算离开。
“音儿,怀孕可不比其他事。别的事也许过几个月就解决了,但这可是一个孩子,是一个生命。随着这孩子越来越大,到时候你在穆家就越来越待不下去。我也是为了你好……”
“可我如果现在离开穆家,那我就无处可去了。之前母亲不是说想认我做义女吗?我觉得如果我不能再光明正大地以相公遗孀的身份留在这,那我不如就当父亲和母亲的义女吧!这样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他们的外孙和外孙女了。”
“这怎么行?”
“这怎么你不行?”
言诗没想到秦音儿竟然会这么不要脸,连这种办法也想出来了。
不过言诗也更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毕竟这么却的事秦音儿竟都能想出来,可见这女人到底有多么不简单。
言诗从秦音儿那离开之后就去找了老夫人。
她一下子就在老夫人面前跪下了。
“你这又怎么了?”
“母
亲,儿媳无能,音儿的事儿媳怕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言诗低着头愧疚地说,“是儿媳能力不济。儿媳本想着把音儿送出去,又或是把音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让这件事悄悄结束,可音儿一点都不配合,儿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要让她把孩子打掉?”
“是啊。音儿是二弟的妻子,可二弟已经不在了,她怀的到底是是谁的孩子?母亲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真就这么重要吗?”
“音儿这次回娘家之后惹来了很多流言蜚语,外面的人甚至都知道音儿被歹人给占了便宜,而且还被闹得人尽皆知。”
“于这件事而言,音儿也是受害者。”
“她就算是受害者,那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啊!万一孩子的事传出去了,那您让她怎么办?咱们穆家又该怎么办?”
言诗这话说得是句句铿锵、有理有据,她猜想夫人肯定不会难为她了,但她没想到的是夫人竟然也不在意。
“罢了,音儿对咱们穆家有功,现在她遇到了这种事,我们就该把她留在家里照顾。”老夫人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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