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消息灵通的人士早已将契丹人要与大炎比试诗词歌赋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不少百姓都在耻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契丹人。
“自古以来,中原就是文化的发源地,那些蛮夷之辈,未开化,不懂礼仪,若他们也能写诗,那还叫什么番邦蛮夷?”一位老学究在茶馆中摇头晃脑地说道。
“就是,加入契丹人也懂得写诗,那我们这些读书人岂不是白读了一辈子书?”旁边一个年轻的书生附和道。
“相爷,我觉得契丹人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无非是找个借口,从咱们这里敲诈一笔。”杜少林分析道,“草原上最近不是流行瘟疫吗?牛羊死了不计其数,这些契丹人日子过不下去了,自然就把注意打到咱们头上来了。”
“不过,我觉得吧,这次契丹人选择跟咱们比试诗词,简直是滑稽!”杜少林继续说,“他们难道不知道,诗词歌赋,那是咱们中原人的强项吗?”
于海龙却不置可否,他摇了摇头,表情凝重:“你别太轻敌了!那个纳兰墨,我在二十年前就认识,此人痴迷中原文化,他的诗词功夫,一般人比不上,放在江南,就是一代文坛宗师!”
杜少林一惊:“竟有此事?那这纳兰墨岂不是非常棘手?”
于海龙点头:“这次契丹人要的未必就只是一些牛羊粮食,他们可能要更多,要打断咱们中原文化人的脊梁骨!”
杜少林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相爷,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于海龙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首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其次,要召集天下有才之士,共同应对这次比试。至于萧凡,他或许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
宋玮最近几天的确有些焦头烂额,他那双曾经神采奕奕的眼睛已经黑成了熊猫眼,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承受过如此巨大的压力。赵坤的计划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赵坤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耳边回响:“宋玮,你要知道,给朝廷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破坏契丹人和朝廷的和谈。只要契丹的使者一死,两国之间的战争势必会加剧。到那时,朝廷就没有理由削减北地的军事开支,而本王也有理由以防御契丹为名,继续招兵买马,拥兵自重!”
宋玮心里清楚,一旦契丹人和大炎的战争打响,赵王无疑是从中获益最多的人。但问题在于,刺杀契丹使者这事儿,对于他宋玮来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首先,宋玮自小虽然学过一些拳脚,但那也仅限于花拳绣腿,真正的实战中,他手无缚鸡之力。再者,自从父亲定山王去了北面之后,他在京城的人手捉襟见肘,可用之人寥寥无几。刺杀使者这事儿,必须要用死士,而且必须是心腹死士,一旦事情暴露,那可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宋玮虽然从小耳濡目染,基本的权谋逻辑还是有的,但这种刀尖上跳舞的勾当,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他不禁在心中哀叹:“赵坤啊赵坤,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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