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歌脸色白了白,他是不在乎了,可是她在乎啊!你丫的可是重伤,重伤之下办那种事情,万一死在了床上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你的伤不能动。”洛挽歌继续拒绝,她推着冥泽的胸膛,冥泽因为伤势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结合他本就俊逸的脸,出其不意的中和了他身上冰冷的特质,洛挽歌怔了怔,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在她眼前晃动,很难不叫她动心……
洛挽歌抿了抿唇,不愿意承认内心一闪而过的想法,她只坚定的认为,她就只是被冥泽绝美的外形给蒙蔽了双眼。
“那你动。”
“……”
洛挽歌无语的瞪着冥泽,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很容易就被眼前这狗男人撩动心弦。她死守的那一亩三分地只怕要不保了。
冥泽见她脸都红了,更加邪肆的笑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压住了洛挽歌。
“你起开!”洛挽歌懊恼的推着冥泽,他身形修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也不知怎的此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竟沉得像坨铁似的,让她的呼吸逐渐费力了起来……
“你打了本王一巴掌,本王要你一次很公平。”冥泽似乎铁了心。
洛挽歌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她情急之下的一巴掌竟然要用身体去还?
“北冥王莫不是忘了你在我们大婚当晚说的那些话了?”洛挽歌带着叱责的调调因着她虚软的音色带上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冥泽饶有兴致的挑眉当真仔细的
回想了一下,而后在洛挽歌震惊的目光中很不要脸的说道:“那些话与现在我们要办的事情并不冲突。”
来不及细想,洛挽歌便被冥泽细密缠绵的吻给包围了……
直到一切结束,洛挽歌疲惫的滚到了床里侧,眯着眼养神。这男人精力实在强悍着实让她招架不住。
迷迷糊糊间,洛挽歌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冥泽已经起来穿衣裳了。
“你是要去查相府叛国的案子?”洛挽歌问。
“嗯。”
“带上我一起。我想……我应该出分力。”
冥泽的眼神淡淡扫过洛挽歌绝美的脸庞,他沉默了。洛挽歌抿了抿唇思索着要怎么才能说服冥泽,他却突然又同意了,他总是答应的这么突然,以至于洛挽歌想出的多般说辞没有一个派上用场。
她立刻坐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出发。”
“出发的时候我让管家来通知你。”
冥泽没有多说就离开了,留下了洛挽歌愣在了那里,不是说马上出发的么?这男人究竟几个意思?看着他倾长的身影消失在房后,洛挽歌想了想还是穿戴好跟了上去。
冥泽并非不近人情,他先去看了受罚的云奚,五十大板不是小数,云奚挨了罚虽然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却是下不了地了,按照洛挽歌交代的,南橘一直在云奚屋里照顾着。
小丫头只要看上云奚一眼都会羞得满面通红,但是端茶倒水每件事情都做得到位。冥泽来的时候,南橘站起来赶紧出去了,甚至离
得远远的不敢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躺着别动,最近就好好养伤吧。”冥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强撑着要爬起来的云奚,五十大板下去云奚这伤没有一两个月是好不彻底的。
“爷要出去?”云奚并不会因为区区五十大板记恨冥泽,相反的只要爷的命能保住,哪怕丢了他的命都可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