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心里是有我的。”
苏玉倾认真道:“我不是说这个,我知道乐宁心里有你,韩将军只有韩夫人一位妻子,府中没有妾室,乐宁性情直爽,表面上不爱计较,但感情一事,她看的很重,你若是做不到身心唯一,就不要开这个口。”
司昱神色真挚,道:“三嫂忘了,我母亲和父亲也只有彼此,我若是好色之徒,也不会至今未娶,三哥受珣舅舅影响,我是受我父母影响,我母亲也很喜欢乐宁,将来必不会亏待她,而我,也只喜欢她一人。”
“将来你若敢负她伤她,我不会饶你。”
司昱笑了:“多谢三嫂。”
“你先别高兴,我答应帮你,只是不知道乐宁答不答应。”
“我有信心,待我安排好,三嫂帮我把乐宁带到地方就是。”
苏玉倾点了点头,司昱兴高采烈的离开。
夜君寒道:“你与乐宁都是性情中人,她很单纯,司昱不会负她。”
“师父说过,再如何两情相悦,若身心不能只给一人,宁可不要,师父亦是性情中人,所以我才会在你表明心意时,问你是否会身心唯一,而当时你说出那番话时,我很震惊,没想到你会有同样的想法。”
夜君寒浅笑:“所以说,我们的缘份是天定的。”
两人用过膳后,去了宅院看望芳姑姑,一进内室,就见芳姑姑坐在地上,面前铺着一大块白布,她口中咬着一支笔,缓慢的落在布上。
见到两人进来,她放下笔,跪起身向两人行礼,夜君寒立刻扶住她,道:“芳姑姑不用行礼,都后都不用。”
芳姑姑笑着摇了摇头,经过几日的休养,身体好转,气色也好了。
她示意侍女再拿一块布,咬着笔写下:“虽然手不能握笔,但我依然可以把事情经过写下来。”
“芳姑姑……”
芳姑姑笑了笑,示意他们坐下,她也无法和他们交流,只好继续在那块白布上面,一笔一画写了起来。
夜君寒凝眉,苏玉倾心下叹息,这样忠心的人,不该落到这个样子。
两人几次让她停下来休息,她像是不会累一样,仿佛陷入到那日情景,眼泪滴在白布上,晕染了字迹。
将近两个时辰才停了
下来,她眼中满是伤痛,片刻后回过神,她又在另一块布上面写道:“董妃那里应该还有物证。”
夜君寒眼眶微红,道:“姑姑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母妃讨回公道。”
将白布收好,苏玉倾为芳姑姑诊了脉,身体已经无碍,夜君寒叮嘱侍女好好照顾后,两人离开院子。
寒倾院
夜君寒看着盯着布上的内容看了许久,苏玉倾安慰道:“如今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想要为母妃和芳姑姑讨公道,就容易多了。”
“我知道母妃是被人所害,只是没想到竟是皇祖母授意,看不惯父皇专宠母妃,多次劝说,父皇置之不理,又怕亲自动手会影响父皇和她的母子关系,所以借董妃之手杀害母妃,不过是看在董妃不受宠,地位不高,到时即便灭口,父皇也不会在意。
只是她没想到,董妃会留下证据,以此要挟,也正因如此,才劝说父皇把我交由董妃照顾,董妃才从一个不受宠的嫔位主子,怀了身孕,诞下夜君卓。
听宫中人说,母妃与董妃走的近,两人关系还不错,又因为她曾经照顾我一段时间,所以即便董妃明里暗里拿我做挡箭牌,我也没有对她下手,不想背后竟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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