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倾不过是夜君寒的附属,以往设局让她跳,不过是借着她对付寒王,可傅容嫣如今竟然完全不知分寸,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
傅容嫣再怎样,如今也是璟王的王妃,傅丞相给她传信,便是让她出面保傅容嫣,若是不保她,便失了傅远的支持。他知道璟儿即使失了圣心,璟儿也是皇子,皇上不会真对璟儿下毒手,傅容嫣不同,若因此事入狱,那便是她一生的污点,她此生再无法挺直背脊站在众人面前。
而璟儿如今的情况,绝不能失了傅丞相的支持,否则他再无缘皇位。
静坐良久后,皇后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一处香烛前,抬手将信纸
放在烛火上方,看火焰升起,缓缓将信纸吞没,扔进炉中化为灰烬。
眼下皇上还未到宫中,张成即便要将事情禀报皇上,也要等到他回京后才行,他有意拖延,但夜君寒绝不会给他拖延的机会。
明日回京,或许后日就要上奏,她必须要在这两日的时间,让皇上对她改观一些,可是以她如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怕是很难做到,最快速有效的方法,便是让皇上心生愧疚,一份愧疚,至少能让他免于处罚傅容嫣。
片刻后,皇后似呢喃道:“明日好像是二皇子的忌日?”
童嬷嬷应道:“娘娘说的是。”
“那柳妃明日又可以出来为二皇子祭奠了。”皇后声音怜悯,看向童嬷嬷道:“童嬷嬷,本宫有事要你去做。”
“听娘娘吩咐。”
皇后以手遮唇,在童嬷嬷耳边低语几句,童嬷嬷应声走了出去,皇后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翌日,众人从猎苑回到京中,夜君寒和苏玉倾回到王府时,已是傍晚。
书房中,逐影禀道:“主子,张成给傅丞相送了封信,只是傅丞相收到信,没有其他动作,但是丞相府的小厮去了趟福汇钱庄。就在一个时辰后,林家给皇后送了些
西。”
夜君寒没有丝毫意外,傅丞相对于傅容嫣寄予厚望,希望她能稳固傅家的地位,但他是不可能来找自己为傅容嫣求情的,那样一来他追随的人,必然生疑,只要他和自己见面,不管说了些什么,璟王或安王都不会再完全信任他,到时候若是傅容嫣免于责罚或入狱,那么他再也不会被信任,除了利用他的权势,不会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把傅容嫣一掌拍出桃林的原因,张成若不想断送官途,就必然要秉公处理,到时要么傅容嫣入狱,璟王与她彻底失了圣心,而丞相府也会落个教女不严的名声。
要么为了保住这些,来向自己求情,那样丞相就失了他一派的信任,如今他哪样都不想失去,只能让皇后出面了,毕竟皇后母家已不如往惜,还需要傅丞相的支持,她一定会帮的。
“派人盯好凤栖宫。”
“是。”逐影应声,闪身消失。
夜君寒望着窗外的月色,唇角微扬,皇后已然失了圣心,若出面,必然要在这两日挽回父皇的心,那样何其困难,所以她一定会另僻蹊径,毕竟张成拖不了两日,这两日皇后定会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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