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嬷嬷说,璟王妃好意要与我换经书,我是来特意感谢你的,昨日在大师那看到两本经书,说是大师几年的佛学心得,想来皇祖母知道后一定很高兴,我已经禀了母后,她也同意了,这两本就由璟王妃来抄写了。”
苏玉倾把两本经书递傅容嫣,低声道:“别再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否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不一定还能像今日这样好运。”
话落,转身离开。
傅容嫣瞪着她,直到背影消失,好运?她今日承受从未受过的侮辱叫好运?
冷哼一声,低头看到经书的名字时,顿时脸色青黑,她抄的经书里根本没有这两本,这么厚的经书,她要抄到什么时候,折腾了一晚上,她又受了伤,哪有精力抄写?
狠狠捏着经书,苏玉倾,胜负还未定,走着瞧。
另一边,夜君璟脸色越来越沉,体内的燥热又一次席卷而来,他贴身的衣物已经被汗浸透,但是当着父皇的面,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时不时的瞪向某人。
夜君寒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就是不让他离开,文惠帝也不理会,只说让他们兄弟二人讨论下怎么下山。
夜君璟听到这
个话题,只想喷一口血,这还需要商量?怎么上来的当然怎么下去啊,有雪?那就让人提前清理。
这么远的路人手不够?那就慢慢走啊,有马车怕什么,他怀疑夜君寒就是故意的,以父皇的名义把他叫来,想等他药效控制不住,做出惹怒父皇的事。
就在他快要把腿掐出血来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父皇,嫣儿染了风寒,儿臣不放心她,想回去照顾她,还请父皇应允。”
文惠帝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点了点头。
夜君璟离开后,夜君寒也起身离去。
顺喜端着参汤放在文惠帝面:“皇上,用点参汤再歇息吧。”
文惠帝叹息一声:“璟王妃的心思若用在正道上,倒也不失为聪明贤良的妻子,可惜啊,非要用在歪门邪道上,偏偏璟儿当初非要娶她,也不知是为了那张脸,还是丞相的势力。”
“璟王妃是很聪明。”
“的确,很擅长利用他人,撇清自己,这次的事,若非没有证据,倾丫头也不会这样对她,不过这次她有些操之过急,没有计划周全,反倒把自己摆在明面上了,再想对倾丫头下手,怕是不容易了。”
“既然
皇上知道璟王妃的为人,为何……”
顺喜的话未说完,就见文惠帝冷眼扫过来,他立刻俯身道:“奴才多嘴,皇上息怒。”
“心术不正,最终只会害了自己,心术正的人,也要多加历练,倾丫头聪明,但还是差了点。”
将来若是坐上最高位,必然要有一眼洞察他人的能力,她还太小,需要经历些事情,历练心性耐力和手段。
翌日清晨,苏玉倾再次为香菱诊脉,确定她身体恢复,心下才松了口气,穿戴整齐,随夜君寒向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