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你只需要日日佩戴在身上,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段夫人意味深长的望着段红嫣,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好!”
段红嫣捏紧了那香囊,重重的点了点头。
得知段清瑶或许并未离世的消息后,段红嫣一直心神不定。
哪怕是来到了王爷跟前,依旧是脸色苍白。
“何事?”
君炎安看在眼里,下意识的握紧了段红嫣冰冷的小手。
“没事啊!”
段红嫣轻轻的摇了摇头,强挤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怎么会没事?你的手这般凉!可是那段夫人说了什么?有本王在,凡事都不必担心。”
君炎安才不相信段红嫣说的话。
“有王爷在,我又怎么会担心呢?只是走到了段府里,想起了一些旧事,忍不住触景生情了。王爷不必担心!”
君炎安虽说不相信,可是段红嫣都这么笃定了,他还能说什么?
“多谢安王妃!夫人她究竟如何了?”
演戏演全套,哪怕明知道段夫人身子并无二样,段丞相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有喜之人身子重,不思饮食,嗜睡,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丞相不必担心!”
段丞相如释重负的
松了一口气,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君炎安心里一阵狐疑,京城里的大夫说段夫人没事,段丞相不相信。
反过来,却是相信一个姑娘家说的话!
他不是最不器重这个庶出的女儿吗?
“王爷,我有些累了,我们也该回府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红嫣已经悄悄的把香囊系到自己身上。
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的释放出了若有若无的清香。
“下回若是遇上了不喜欢的事情,尽管拒了便是,不必如此为难自己!”
回府的路上,君炎安望着段红嫣,状似无意的叮嘱。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段红嫣为什么为难自己去给那段夫人看病。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自己就算是不完全清楚,也了解个七八分。
平日里,段清瑶连提都懒得提段夫人一嘴,更不用谈看了。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段清瑶为什么如此为难自己。
“多谢王爷关心!我只是觉得大人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那都是大人之间的恩怨。孩子何其无辜!更何况,医者本就应该救死扶伤,又岂能夹杂个人恩怨!王爷觉得呢?”
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大有一种母仪天下
的的态度。
可是,在他的眼睛里,段清瑶可是一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什么时候变成那么菩萨心肠了!
马车刚在安王府停了下来,便有一个天蓝色的身影冲了过来。
“姐姐!姐姐!”
段红嫣一动不动,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人叫的是自己。
反倒是君炎安听出了这声音是谁,下意识的便掀起了帘子。
“安王爷吉祥!”
看到君炎安那张冰山一般的脸,段清杨这才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作了一个揖。
“嗯。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