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陪着笑,满脸的阿谀奉承:“那是那是,我们就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沛王爷自然是不怕的。”
沛王被她这么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嗤道:“这个时候还能嬉皮笑脸,胆子挺大,还敢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当本王没见过你跟兵丁打架呢。”
被戳穿了白苗苗也不尴尬,嘿嘿一笑:“我们都饿了,能不能弄点吃的,我们手脚都捆着呢。”
沛王无奈,拿出在山里摘的野果丢到地上。
白苗苗活动着手脚示意:“沛王爷,我们被捆着呢。”
沛王是无奈了,只得将两人的手放开让她
们吃东西。
白苗苗捡起一个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先递给惠安郡主,自己才专心吃果子,只是这果子熟的不透,酸涩的很,味道也不如梨山的果子。她忽然有些想念梨山,不知道老树怎么样了,桃花他们过的如何。
惠安郡主可没心思吃什么果子,试探着跟沛王交谈:“这个情形一下让我想到小时候,父皇外出打猎不肯带我,还是沛王叔替我求情父皇才同意带我去。那个时候沛王叔对我跟哥哥都很好,也是像这样给我们拿好吃的。”
沛王冰冷的表情一下变得柔和,只是一瞬,又冷硬起来。
惠安郡主
继续说:“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物是人非,哥哥不在人世,沛王叔也老了许多,都长了白头发,不见当年的意气风发。”
沛王咽下嘴里的果子,目光被拉得很长:“人都是会变的,时代也会变,从来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
“那沛王叔是什么时候开始觊觎皇位的呢?”惠安郡主语气清幽,好似两人在闲聊家常,“是当初知道哥哥死讯的时候就开始萌生这个念头的吗?”
沛王把玩着手里的果子,冷冷看向惠安郡主,常年风霜刀剑浸润的眼睛里透着寒气:“珩王若活着,会是个很好的君主,而你父亲未必是。
”
他这话一说,惠安郡主表情明显一滞,低头深吸口气:“煜琪的死,就让你耿耿于怀这么久吗?”
“啪!”沛王把手里的果子重重砸在地上,整个人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目龇欲裂,“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琪儿在我怀里死去的样子!”
白苗苗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果子都掉了,她赶忙捡起来,巴巴看着他们两个,从他们的话语里看来,好像当今陛下干了对不起沛王的事。
惠安郡主有些不敢看沛王的眼睛,闪烁道:“当初父亲那么做也是无奈,琪儿是死的可怜,那也许是天意。”
“哼,
事不关己惠安郡主当然说的轻松,在你们父女眼中我琪儿的命比不上陛下的命要紧,那场疫病不过是你们推辞命数的借口。”沛王恶狠狠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本王心里清除,陛下就是自己死了儿子忌惮我有了儿子就会夺取他的皇位,才故意不让出药救我的琪儿。”
“不是的,当初那场疫病来势汹汹,父皇跟琪儿同时染上疫病,御医们又刚研究出药方,我父皇也是试药的,当时父皇也没想到那个药方能救命,也没想到紧紧耽搁了两个时辰琪儿会撑不住···”惠安郡主越解释越觉得无力,“这都是天意,你与我父皇反目成仇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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