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娘仨走远,白苗苗也忙活起来,堂屋的门被锁上不碍事,西间屋白莲喜欢开窗通风,从窗户爬进去再简单不过。
之前选定的几个地方挨个翻找,散碎银子找到不少,还有一包首饰,却不见礼单之类的东西。又找了半天终于在放地契的匣子底部找到一张红纸,她不识字,上面密密麻麻长长一列什么也看不明白,印象中嫁妆单子都是用红纸写的,便小心藏到怀里将其他东西一一归位。
正准备去找景煜珩问问他识不识字,就听得村子后面传来一阵吵闹哭嚎声,正是从景煜珩的小木屋传来的。
小
木屋前围了几个妇人,劝说着坐在地上哭嚎的钱玉华。说是哭却不见眼泪,只是带着哭腔干嚎:“···你们景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扒高踩低认钱不认人的货,看我跟你大哥没钱不理睬我们,看白家有钱,白苗苗还没嫁过来就上赶着往上贴···”
一听又有自己的事,白苗苗加快脚步,拨开人群进去:“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我,谁呀?”
景桃花一见她来就好像有了主心骨:“苗苗~”叫了一声就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只是哭。
白苗苗气她没用:“出什么事了,你别只哭不说话啊。”
“她当
然没脸说!”一见她们这么亲热,钱玉华更是生气,尤其前几天,要不是白苗苗抖落出儿子怀里的肉,她哪至于被人揪着打,丢人现眼不说还落了个手脚不干净的臭名。
那天她就想质问白苗苗来着,只是没看到她人,今天正好赶在一起,她非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头,也给她立立规矩,让她以后嫁过来老实点。
“我说白苗苗,你究竟给景桃花下了什么迷魂药,让她死心塌地的给你干活,我那边忙的脚不沾地让她去给我看会孩子都不肯!”
景桃花抽咽着反驳:“我怎么没帮你看
孩子,这些年我没少帮你的忙,今天我确实走不开,就一次没帮你干活你就这么说我···”
“什么叫你帮我的忙,景大山不是你哥?两个孩子不是你的侄子侄女?”钱玉华也不哭了,站起来叫骂,“全村人谁不知道你小时候跟你娘学过针线手艺,我让你给我做点活你哪次不是横推竖挡,求了你一遍又一遍才不情不愿的答应。
说着瞪向白苗苗。
现在倒好,人白苗苗还没过门你就上赶着给做针线,又是鞋袜又是肚兜的,就不怕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看你以后能得什么好!”
景桃花嘴巴笨,气
了半天就来了句“我就是对苗苗好···”
这不是坐实了上赶着贴她吗?白苗苗暗暗摇头,转而道:“既然我跟景煜珩已经定下亲事也算是景家人,那我也叫你一声大嫂。首先你可能是记性不好,我在跟景煜珩定亲之前就跟景桃花要好,这是村子里人人都知道的,不存在你说的扒高踩低,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一说。”
钱玉华刚要质问白苗苗说谁记性不好,就听她紧接着质问。
“桃花针线手艺是不错,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您让她给你做衣裳又不拿针线布料,让她拿什么做?就拿一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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