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痛……”
沈佑宁嘴唇紧紧抿住,防止自己发出声响来,手指甲掐进了肉里,狐狸眼里只有灰暗。
“沈佑宁,这是你自讨苦吃!”
“收拾完你,我会把你那奸夫剁碎,拿去喂狗。”
烛火摇曳,她的脸色愈发苍白难看。
孟宴辞目光凶狠如狼,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似乎要将她给淹没。
“叫给我听!”
“这野玫瑰倒是配你。”
“别这样,好不好?”
“……”
她全程都是处于一个崩溃的状态,眼泪糊了一脸,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从水里救上来的小狐狸
她觉得无比委屈……
孟宴辞凤眼里染上几分餍足,但,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照片,他又想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呵,骗子!
他俯身过去,撩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吐气如兰。
“沈佑宁,是季宴礼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
“说话!”
沈佑宁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是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这眼神,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狐狸。
“说话!”
他站起身来,开了房间里的大灯,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有了些动作。
孟宴辞整理好衣服走了过去。
他就站在沙发边缘看着女人,她安安静静躺着,像是一具尸体。
“说话!”
她真的怕了,怕他进行下一轮,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你。”
孟宴辞存心折辱她,嘴角染着一抹似笑非笑:“是谁?说完整,宝贝儿。”
“是你,孟宴辞……”
被他逼着说出这这样的话,她的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身体也不断颤抖着。
“……”孟宴辞在她身边坐下,眼睑微微垂着,像是在思考着她怎么处置她……
许久之后,他扫了一眼花瓶里只剩下一枝野玫瑰的瓶子,又瞧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花瓣。
以及沙发上被揉碎的花瓣……
“宝贝儿,这野玫瑰还真是香呢,跟你的味道一样,家里那片蔷薇铲掉,养野玫瑰吧。”
“……”
野玫瑰?刚刚的一幕幕在女人脑海里回放,她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再也不会喜欢野玫瑰了……
“……”孟宴辞又找了地方抽了几根烟才重新回到这边。
拿了她穿的那件大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之中,他始终注意着她那只打了石膏的手。
沈佑宁无精打采的半合着眼眸,偶尔他用言语羞辱下自己,她也能做到忽视。
他也不是什么有大病的人,也不会自讨没趣。
给了她一些教训,他不会找她了,而是去找季宴礼!
此刻外面早已下起了倾盆大雨,即使她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可里面终究是空无一物。
冷风裹挟着雨水打过来,她本能朝他怀里缩了缩,他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
“沈佑宁,这个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扔进地下室,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出门。”
“听懂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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