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院校,学业三到五年不等,而三年后正好赶上大饥荒,需要提前部署。
这时的院校生国家都有分配,工作起码在县级以上,八成会被分到城里做教师,可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做教师。得尽力改变既定的命运才好。
“在想什么?”
石明松猝不及防出现在门口,小惊的小苇又鄙视了一下自己不淡定:“规划未来。”
“这有啥好规划的。过了这个坎,后面就顺了。想大有作为,就好好努力。想得过且过,就混日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你倒是想得很透。”
心里却在想:谁不想安逸的混吃等死啊,可总有东西逼着让人不好过呢。
看他欲言又止,小苇很疑惑:“有话直说。我们之间不必有啥顾虑。”
“我妈这两天可能要请媒人说亲,你直接拒绝,别往心里去。”
小苇坏笑:“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人喜欢,最好能让许多男人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
“我感觉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你别委屈自己。”
“有啥委屈的,巴不得有人喜欢呢。”
“行了。别开玩笑,好么。”
“好。我直接拒绝就是。”
晚饭后果然有媒婆上门,常理应该先和小苇的父母说,可小苇的情况特殊,得先探探她本人的口风。
石明松明确反对,可母亲还是我行我素。摊上这样一个控制欲极强的母亲,小苇觉得石明松也是个可怜人,甚至比自己的家人还糟糕。
小苇的拒绝在意料之中,可媒婆是干什么吃的,最擅长蛊惑人心,噼里啪啦一阵博古通今,最后建议:“哪怕先做个小手续,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往。等工作了,如果合不来,就友好分手。新社会婚姻自由,没人敢强求。”
听起来很有道理,干柴烈火经常在一起,不烧成灰才怪。
说到小苇忍无可忍,几乎开骂。
可媒人的特色就是受得,嬉皮笑脸各种耍无赖,任小苇怎么挖苦讥讽喷击发火,她就如清风拂山岗,一句话,小苇不答应,就会没完没了。
战斗到深夜,姜英英以孩子要上学为由驱离,媒婆才告辞,临走还要说一句:“小姑娘不要急着拒绝,好好考虑一下,我过天把再来。”
卧槽。简直是国粹啊。即便小苇心里冒出了一万句国粹,但对这种国粹还是叹为观止,佩服得不行,试问谁敢不服?
这就叫专业。
五天后,是两场大麦一次打的日子,小苇一早就回了家,以她的身份自是不需要劳作,只把自己化成提线木偶,听指令跟着行礼跪拜,完成各种繁琐的仪式。
间隔休息的时候,王有福凑到身边,小声说:“跟我去房间,有点事。”
掩上房门问什么事,那无赖双腿岔开:“给我
“好。那就废了你。”
使劲一踹,看他疼得弯下腰,嘴里还死硬:“不够狠,再来。”
小苇又是一脚踢在腿上,看他龇牙咧嘴站不稳才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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