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支被军报与天子恩泽紧密相连的军队中,即便是像张国忠这样的总旗官,也能清晰地认识到那代表军功章的蟒玉所承载的荣耀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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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辽东都司衙门内,
李成梁,身着铠甲,英姿勃发,正对着案前的李松,
辽东巡抚、右副都御史,缓缓展开他的战略宏图。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在朝鲜半岛上掀起。
“抚院大人,此番问罪朝鲜,意在震慑,非为割据。
我意,从辽东精选铁骑两万,如猛虎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取义州,
再沿海岸线长驱直入,安州、平壤,直至汉城,沿途关隘,能不攻则不攻,以保兵力,速战速决。”
李成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必胜的决心。
李松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沉吟片刻后问道:“平壤城坚,骑兵难克,成梁可有良策?”
李成梁早有准备,从容答道:“抚院所虑极是,
故臣请调山海关吴将军之五千步兵,与骑兵协同作战,如此,平壤必破,汉城亦指日可待。”
李松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粮草辎重的供应,眉头紧锁:“两万五千兵马,粮草需求庞大,加之需在新占之地预留储备,以防万一,此等负担,辽东能否承受?”
李成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抚院勿忧,辽东粮仓充盈,加之近年来清丈田亩,漕粮北运,储备充足。
且朝鲜之地,府库充盈,亦可补充军需。
至于兵力,两万五千,已足够应对,毕竟辽东还需留守,以防蒙古、女真侵扰。”
说到这里,李成梁话锋一转,提到了锦衣卫的细作:“更何况,锦衣卫早已在朝鲜布下棋子,只需许缇帅一声令下,这些细作便可成为我们的内应,里应外合,或许能兵不血刃,取下诸城。”
李松闻言,目光一亮,看向坐在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许茂:“缇帅,此事你意下如何?”
许茂起身拱手,声音沉稳:“宁远伯所言极是,我锦衣卫在朝鲜的细作已准备就绪,只待令下,便可行动。
且朝鲜境内有不少汉人商贾,他们也愿意为我所用,作为内应,以求立功封赏。”
李松听后,心中大定,拍案而起:
“好!方略既定,即刻行动。
许缇帅,你负责策动内应,凡立功者,本院必为其请功封官。
至于兵马调动,本院即刻行文军机处与蓟辽总督,调吴惟忠部五千南兵,与宁远伯所率铁骑共赴战场,一切听从宁远伯节制。”
半月时光匆匆流逝,
京城军机处与蓟辽总督吴兑的回函如同两道疾风,
几乎同时抵达,其速度之快,
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云变幻。
与此同时,
山海关参将吴惟忠亦接到了来自蓟辽总理戚继光的紧急调令,
命他即刻启程,前往辽东都司。
接到命令的吴惟忠,没有丝毫耽搁,即刻整顿兵马,踏上了征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