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陛下体谅,然臣违限超假,特向陛下请罪“
朱翊钧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暑天长途跋涉,先生辛苦了,什么违限超假的,朕不在乎!”
张居正正要再次谢恩,朱翊钧却抢先一步:
“朕见先生归来,心里那个高兴啊,两宫圣母也是乐不可支,怎会怪罪?
违限什么的,一律免责,咱们不兴那些虚的。”
张居正心中一暖,跪地叩首:
“臣虽远离京师半年有余,但心系陛下与圣母,每日每夜,未尝或忘。
今日得以重见天颜,又闻圣母安康,臣心中之喜,难以言表。”
君臣二人,一唱一和,
朱翊钧话锋一转,神色凝重:“黎民百姓,可都安好?”
张居正正色回答:“各地官员,臣皆已嘱咐,务必奉行陛下保民之意,务实勿虚。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实乃太平盛世之兆。”
“边关如何?”朱翊钧又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张居正沉吟片刻:“昨日途中,得山西、陕西三边密报,虏酋俺答西行,遭瓦剌重创,几乎丧命。
此事虽未证实,但臣料定,虏酋必是大败。夷狄相争,对我朝有利,此乃陛下威德所致,边境安宁,四夷宾服。”
朱翊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此皆先生辅佐之功。”
张居正却摇了摇头,神色严肃:“陛下,虽俺答受挫,但不可掉以轻心。当继续封贡,使之与瓦剌相互制衡,方能确保边疆长治久安。”
朱翊钧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先生所言极是,朕记下了。”
朱翊钧为张居正接风洗尘后,把精力放在了对外战争关注的事上。
万历六年,
七月十五日,
紫禁城内。
“陛下,朝鲜使臣回禀,言及我国武德赫赫,威震四海,倭寇闻风丧胆,不敢再侵朝鲜。
故而,他们认为大明驻兵非但无益,反添扰民之患,有损陛下仁爱之名,遂婉拒了我朝的驻军请求。”
礼部尚书潘晟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字字清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朱翊钧闻言面色一沉,手中的章奏如同掷出的利剑,“啪”地一声落在案上,震得殿内众人皆是一颤。
“哼,连区区藩邦也敢违抗朕意!朕耗资巨万,强兵固边,难道是儿戏不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居正、方逢时、潘晟三人面面相觑,随即齐刷刷站起,气氛瞬间凝重。
张居正,这位老练的首辅,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陛下息怒,臣有一计。
何不命李成梁率精兵跨江,同时遣礼部官员随行,名为问罪,实为震慑。
让李氏明白,抗旨不遵,后果自负。
且令李成梁传话,只要李氏斩奸除佞,以府库之财赔罪,陛下自会宽恕,撤军辽东。”
张居正的话,既给了朝鲜一个台阶,又彰显了大明的威严。
“好一个父问子,棍棒底下出孝子!”
朱翊钧闻言大笑,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
“先生老成之言,深得朕心!
就依此计,让那李氏知道,我大明的棍棒,可不是吃素的!”
“臣遵旨!”张居正恭敬地回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