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军械一事皆由萧逸宏主导,而北海王之事已成定局,一应相关人等和物证还需要慢慢查证。
只要暂时无人提及此事,自会有人为他们销毁证据。
顾以宏这番话却成功地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顾未盟原本与北海王世子有所勾结,如今顾以宏又当众揭露自己的儿子,顾飞凰只觉得他此举甚蠢。
问话结束,顾飞凰为自己的辩解也已经结束,现在就只看皇上的意思了。
“父皇!”
嬴景嗣在一旁等待着最佳时机,终于开口道:“儿臣带兵围剿北海之时,还找到了这些年所有丢失的军械。”
“经多方调查,工部尚书吴虚桦连同兵部尚书李木金勾结北海,罪证一应俱全,已经呈交九殿堂。”
司徒鹤侧出一步,接着说道:“回禀陛下,正如轩王殿下所说,交给九殿堂一应罪证,待九殿堂整理完毕后,会立刻呈交给陛下。”
吴虚桦脸色顿时巨变,嘴唇哆哆嗦嗦,“轩王殿下,您可莫要冤枉臣啊!虽说工部军器监隶属于工部,但铸造军械丢失一事,臣确实不知啊!”
李木金额头冷汗直冒,身体抖如筛糠,连忙磕着头跪地求饶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也不知此事啊!”
“一个身为工部尚书,一个兵部尚书,却说什么都不知道,二位大人的尚书也当真失职。”嬴景嗣说道。
“二位大人,证据确凿不容狡辩。”司徒鹤说道。
嬴景嗣和司徒鹤二人联手,不管吴虚桦和李木金如何狡辩,罪名也必然板上钉钉。
状告顾飞凰一事也随之不攻而破,再无此事。
祁帝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愤怒地指着吴虚桦和李木金骂道:“好你个吴虚桦和李木金,你们二人身为两部尚书,竟然敢监守自盗,与北海私通!”
祁帝喘着粗气,继续怒喝道:“来人!即日起将吴虚桦和李木金二人撤职查办,押入大理寺监牢,等候发问!”
吴虚桦和李木金两人惊恐万分,连连磕头求饶,哭喊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很快,金銮殿外走进两名禁卫军,将他们拖了出去。
顾飞凰心里喜悦,开始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战局。
五个剩三个,每少一个对手都是一种胜利。
剩下的三个中顾以宏最为棘手,身份还是顾飞凰的父亲。
大义灭亲的举动,这样一来,顾飞凰将背负更大的罪名,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顾未盟一事,即使皇上定罪,最多还有鱼死网破。
毕竟法律严明,继续追究下去,恐怕也会受到牵连一同被定罪。
剩下两人不值一提,顾飞凰一人就能对付,根本不用其他人出手。
刁闫理顺便把九殿堂告了,一开口便已注定失败。
最后,郭封印更是微不足道,不过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根本不值得考虑。
“陛下!臣有话要说。”
德阳老王爷一脸凝重地站出来说道:“那日佳禾寿辰,臣府中突燃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