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钟离亭这句威胁很管用。
司空遥勒住马,停了下来。
钟离亭走到骏马旁边,伸出手。
钟离亭看着人,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小心点,我接你下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司空遥并没有伸出手来让他接,反而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钟离亭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脚疼了,赶忙张开双手。
幸运的是成功地接住了司空遥,但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和后怕。
过于紧张,以至于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
忍不住责备道:“你怎么这么莽撞!万一我没有接住你,摔倒受伤怎么办?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你这不是接住了么。”
司空遥偏过头:“再说你不是去喝咖啡了,管我做什么。”
联想到刚刚张妈说的,钟离亭立马就想明白了司空遥为何好端端地突然跑来骑马。
“醒来怎么不打电话找我?”
下方传来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仿佛一个被遗忘的孩子。
“怕打扰你,也怕你觉得我不懂事。”
不是没想过打电话,可又不想像当初一样将人困着,更何况现在面前的人也不是她想困住就能轻易困住的了。
钟离亭恢复记忆后绝口不提从前的事情,亦不曾怪她。
她不能再做任何让对方不高兴的事。
“怕打扰我?”
钟离亭有些哭笑不得。
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女王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时候。
这世间果然一物降一物。
同时心中也暗自欢喜,原来自己在司空遥心里竟是这般重要,以至于让她如此紧张和谨慎。
“不爱才会嫌烦,觉得打扰。”
钟离亭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
若是司空遥知晓他独自与洛沙莎相见,却仍能安然静坐、毫不询问,那么他或许真应感到慌张。
只有当一个人不再爱另一个人时,才会对其所有行为漠不关心。这种冷漠并非源自内心的平静或宽容,而是因为对对方已失去了兴趣。
“我去见洛沙莎是问她一些东西州的事情。”
钟离亭解释了一下,很郑重道:“遥遥,我不需要你懂事。以后想找我就随时找我,我的女人不需要懂事。”
“恩。”
司空遥白皙的手攀上人的脖颈,脑袋靠着人的胸膛浅浅的应了一声。
怀中的人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被一块白布盖住了,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那绝美的容颜和气质。
面容精致细腻,尤其是经过一番运动后,脸庞微微泛起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粉嫩的肌肤看起来水润而有弹性,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钟离亭不禁喉咙发干,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司空遥的脸上流连忘返,似乎想要将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入脑海之中。
反正对方现在眼睛看不见,他可以放肆打量这只属于他一人的美景。
许是刚刚运动完出了些汗有些发热,司空遥伸出手轻轻拉扯着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便露出了那如天鹅般白皙且修长的脖颈。
几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那白皙细腻的脸颊滑落下来,划过脖颈,最终蜿蜒而下。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司空遥的眼睛看不见,钟离亭甚至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在诱惑自己。
抱着自己的人喘息声逐渐加重,司空遥白布覆盖下的眼睛里满是狡黠,伸手撩开头发露出更多的风光。
还娇嗔了一句:“好热,帮我把衣服领子的扣子解开。”
钟离亭双手抱着人,腾不开手,灵机一动低头用牙齿给人将扣子咬开。
入目的风景让他脚步一顿,顺势在人红润的唇瓣啃咬了几口。
过足了瘾才道:“遥遥,你当真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