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将钟离亭的思绪拉回,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缠绵。
就在这时苏清浅突然冲上主席台,一把抢过旁边老师手里的话筒。
突如其来的一番举动引发了一场小骚动,
“她不是校花苏清浅吗?我记得钟离亭追她追了两年。”
“追了两年又如何,人家现在傍上财阀后风生水起,苏清浅算哪根葱?”
“怎么说苏清浅也是白月光,这杀伤力是不容小觑。”
“我觉得有道理,每个男人心里都至少爱着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日子久了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那床前明月光。”
台下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动作。
司空遥眉眼弯弯,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整个人看上去温柔而优雅。但当她看到苏清浅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讥讽和冷漠。
尽管表面上保持着微笑,但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薄凉与杀意。
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苏清浅,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无知和天真。
“不知这位同学想说什么?”
苏清浅在冲上台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握着话筒的手止不住地抖着,手掌心已经被汗水打湿,差点都握不住话筒。
对方的威压太强,以至于苏清浅承受不住扑通一声就跪在司空遥面前。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苏清浅哭得梨花带雨,娇弱的肩膀止不住颤抖:
“我跪下来求你,请把钟离亭还给我。”
台下的议论更激烈了,几个系的主任不得已只能都下场去维持纪律。
“钟离亭牛逼,校花和财阀对战只为一个男人,番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司空遥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薄唇微启:“你有什么资格跪下来求我?”
若不是为了钟离亭,她都不可能来京大。
除非苏清浅能嫁入顶级豪门,跨越阶层,否则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司空遥。
在场的所有人,就算入职国中,除非能杀出一条路来,否则永远也踏足不了一百二十三层的总裁办。
他们中间本来就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
校长气得都想直接冲上台去把人给踹下来,上赶着找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苏清浅不甘心,依旧哭诉着:“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就非得跟我过不去?”
这句话可算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钟离亭凭啥能被财阀司空遥看上。
台下的钟离亭虽然能猜出自己和司空遥或许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但同样也好奇自己为什么能被坚定不移地选择。
已经走到主席台边的钟离亭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司空遥。
司空遥收敛起身上不可一世的威压,第一次以一种平等的姿态看着跪着的苏清浅。
“因为在天堂崩塌,众星万里飞落,我一无所有之时,他光芒万丈地为我指引方向。”
“光明驱散黑暗,神明降临人间,他出现在我的世界,成为我永恒的救赎。”
“或许神明不佑,星辰晦暗。但只要他在,光和救赎就在。只要他在,我就爱这人间。”
“我无需与你过不去,他一直都全部属于我。”
苏清浅崩溃,哭着喊道:“大家都知道,他追了我两年,难道这能作假?”
“这是我跟遥遥之间的小情趣,我对你从没有任何感情,以后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