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画接过黑卡:“差的钱·····”
“城堡不是有备用金,往那里拿。”
“好的,先生。”
温书画离开后给赵管家打了个电话。
“喂,总裁在忙吗?先生那边有点事情。”
赵管家:“正在开会,我把电话给总裁。”
司空遥:“怎么了?”
温书画:“先生突然想买一些东西,需要动用城堡的备用金。”
“直接去拿。这些事情以后不用跟我说。他和我是平等的,有权利决定一切。”
钟离亭这边休养了几天就开始回公司上班。
一进公司就撞上傅深和张柠几人,看样子应该等他很久了。
“钟离亭,你给我站住。”张柠双手叉腰,挡住过道不让人走。
“你妈没教过你好狗不挡道吗?”
钟离亭还赶着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大清早的被狗拦道还真是晦气。
“你怎么说话的?”刘言川有些不爽教育道,“知不知道尊重人?”
钟离亭有些好笑:“你也说了是尊重人,问题你们是人吗?”
“你怎么一大清早的就骂人?”蒋珊珊看不下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钟离亭格外认真地看着几人:“我从不骂人,除非我骂的不是人”。
“你·······”
“你什么你,口吃就去医院治病。”
很是不耐烦地催促,“有屁就快放,别耽误我时间。”
“周牧野那天找朋友帮忙接浅浅他们出来,是不是你从中作梗,还让他们多关一阵子。”
这是什么锅都往自己头上甩?
钟离亭闻言气极反笑:“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自己人脉不够没本事,还来埋怨别人,你们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有这个力气来埋怨我,倒不如先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不过就是怕我们组赢了你们,才将浅浅他们送局子,又将周牧野打进医院。”
说完蒋珊珊一副识人不明的模样,“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阴险小人。”
“就是,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赢了也算不得英雄好汉。”
刘言川上前几步,发出灵魂拷问:
“钟离亭你不过是仗着司空遥撑腰,嚣张个什么劲?没了司空遥你什么都不是。”
“怎么?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钟离亭笑得人畜无害,“你要是有本事也让司空遥宠着你啊,在我面前狗叫啥?”
刘言川气得指着人道:“钟离亭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
“怎么,你这是要为爱甘愿做零来求证我是不是男人?”
“不好意思,你太丑我看不上。”
为爱甘愿做零?
什么鬼,刘言川气得脸色酱紫:我他妈的一个直男,谁为爱做零。
红梗着脖子争辩:“司空遥财权滔天,男人都难以望其项背。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整天只能被她压着。”
“身为男人被个女人强压一头,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我都替你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