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输了这么多钱,心里不好受,我们冲了豆浆,还有鸡蛋,你吃了、喝了再走。”
郑青山拍着崔立峰的后背,“晓晓,赶紧把豆浆、鸡蛋拿过来。”
“好的。”
“大哥,不用了吧,我不饿,不想吃。”
“嗯?”
“大哥这么体贴、善良,不吃不给面子,我一定吃饱喝足再走,谢谢你。”
“这就对了嘛,不客气。”
豆浆、鸡蛋来了,崔立峰拿在手里,蹲在角落,慢慢的吃着、喝着,时不时弱弱的看一眼。
郑青山在一旁看着,手里还在把玩着匕首,玩得很炫,很花哨。
崔立峰害怕,鸡蛋有营养又好吃,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就像咽下一坨翔一样难受。
豆浆是暖人心的,他喝着却感觉像毒药一般。
他心里更愤怒,但只限于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表露出来,只有挨打。
鸡蛋乖乖吃完,豆浆乖乖喝光,这才放他离开。
离开之后,回到车上,他大声的骂骂咧咧,总有一天会带着一些兄弟杀回来。
给这个地下茶楼一点颜色瞧瞧。
“特么的敢赢老子的钱,敢逼迫老子吃那么难吃的鸡蛋,真是不想开茶楼。”
崔立峰驾驶着大奔,随之离开,汽车喷射出来的尾气,就如他心中的怨气。
郑青山剥了一个鸡蛋,吃了下去,拍了拍手,冷冷道,“什么东西,敢在老子的地盘找事,不想活了。”
“还是郑哥威武,一来就把那个家伙震慑住,吓得浑身颤抖。”
“那混蛋看似有钱,实际输不起,才输几万块,已经不行,平时肯定喜欢装比。”
“在别人面前装还行,在郑哥面前装,那不是找不痛快。”
“哈哈哈,他如果还来找事,通知我。”
“好的。”
壮似一头牛的郑青山离开。
孙晓晓端着一杯豆浆过来,塞到张大东手里,说道,“东哥,你又说中了,那个姓崔的最后当真输了钱。”
“你说的为什么这么准啊?有什么依据?还是胡乱瞎猜的?”
张大东喝了一口豆浆,“我怎么可能胡乱瞎猜,当然是有根有据。身边没女人,他手气还可以。如果女人一来,他必输。”
“这么肯定?”
“他叫做崔立峰是吧?‘立’字遇到一个‘女’字,组合成什么字?”
孙晓晓微微皱眉,虽然她初中文化水平,但书读得多,很快想了出来,不就是一个“妾”字?
“‘妾’字预示着输钱吗?这毫无逻辑吧。”
她觉得他在胡说八道,糊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