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怀疑他们跟童修平一伙的,你让我告诉他?上次风铃被堵,就是童修平进了明宿观,你不知道吗?”
童修平这个人来历不明,所以喜鹊怀疑,现在占据蒲世度身体的人跟童修平也是一伙。
安休甫,“他们跟童修平不是一伙的,明宿观里那群人,跟你是一伙的。”
喜鹊声音压低,“跟我一伙?我跟他们能一伙?操,你把话清楚啊?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安休甫,“只是猜测,你照做就是。”
喜鹊声音拔高,“你妹啊?你说清楚!我是你师祖,还是你是我师祖?”
安休甫环视周围,“师祖,我来德尔汗的那晚,有人要杀我,被我一刀劈了。”
喜鹊沉默三秒,语气极快,“哎呦我去!你是我师祖,你说话别这么节省,我听不懂。你不是去解决高沛的麻烦?怎么有人杀你?是杀高沛吧?这跟我说的事有关吗?”
安休甫短暂思索,
“师祖,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说除了明宿观里面的人,谁会跟我过不去?”
喜鹊想了想,“你少滥用词语,你一天骑着摩托到处跑,你大门不出,你怎么认识的响铃堂腾容姿?你是说不是高沛的麻烦,是明宿观内有人要杀你?明宿观有人跟着你跑德尔汗了?”
安休甫,“没错!杀我的就是明宿观的人。我离开明宿观,也不是单纯解决高沛的问题,是想出来避避,但那些人不打算让我置身事外。”
喜鹊,“我去你姥姥的,你就一个装逼犯!你算哪根葱啊?笑的老子毛都掉了好几根!”
安休甫哈哈笑,“得了,我直接问你吧,明宿观谁当家,你觉的会好一些?”
喜鹊,“那还用问?马彩彩呗!虽然长的没个女人样,但做事还是说话,我都觉的大气,像个干大事的!”
安休甫,“那你觉的大阴山里的三位殿主呢?”
喜鹊不假思索,“去他妈逼的,那是三个巨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怀胎就在大阴山里住着,脑子的水比七星潭的水都干净,他们三个要是做明宿观的主,不出三年,明宿观能被人连根拔了!”
安休甫,“你说他们干净,是夸呢,还是贬损?”
喜鹊,“小子,你还真能找到重点!老祖我没有夸,也没有贬损。他们三个太单纯,守着大阴山老家就可以了,世俗这些事,马彩彩一个人足够,但是他们闲的蛋疼,看不惯外面的这个,看不惯那个,祁雨松就是他们一直帮衬,不然就那二两脑子经商,早赔的裤衩子都没了。”
安休甫吸口气,“那你去跟马彩彩说,大阴山里的人倾巢出动,冲着她来了,让她做好准备吧,我这一次说清楚没?”
喜鹊沉默一阵,“小子,你绝对成精了!老祖我虽然转不过弯,但我直觉你说的完全对!别电话里解释了,我通知马彩彩!”
安休甫,“还是我打吧,卢长老还好吧?”
喜鹊,“他还是吊着一口气,你究竟什么时候让他咽这口气?”
安休甫,“那就先别管他,你去通知蒲世度,就说有人混入明宿观了。”
喜鹊,“小子,师祖离开明宿观后,一定跟着你混!”
说完电话挂断了。
安休甫接着拨通马彩彩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马彩彩声音传来,“回来了?还是在路上?我看天气,今晚有雪。”
马彩彩语速极快,电话里传来嘈杂的麻将声。
安休甫,“没有,师伯,我有话跟你说,你找个清静地方,别让人听到。”
电话那边麻将声飞速变弱,不一会儿,马彩彩凝重的声音传来,“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她可能以为沈青宣出事了。
安休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