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生和陈金山坐在火堆旁,欣赏着刚刚煮好的金黄肉丸子。两人虽然已经被香气包围,但陶春生皱了皱眉,似乎对味道还有些不满意。
“金山,这肉丸子虽然好吃,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陶春生慢慢咀嚼着一块肉丸子,陷入了思考。
“差点什么?”陈金山一愣,“味道不是挺好的吗?”
陶春生摇了摇头,“还是少了点鲜味。野猪肉毕竟野性十足,味道也很重,我们需要点更鲜美的东西来中和它的味道。”
陈金山想了想,“春哥,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要是能加点鱼肉,估计味道会更好。可是这里离水源有点远,咱们上哪儿弄鱼去?”
陶春生露出了笑容,“金山,别忘了我们还有得力助手呢。”
陈金山顿时明白了陶春生的意思,“春哥,你是说……金雕?”
“没错,”陶春生点了点头,“这附近的湖泊里肯定有不少鱼,金雕的眼力好,飞得又快,让它去抓几条鱼回来,不是难事。”
说干就干,陶春生站起身,朝着远处呼唤了一声。没多久,一只雄壮的金雕从空中俯冲而下,稳稳地落在陶春生的肩膀上,金雕的双眼炯炯有神,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指示。
“金雕,帮我们抓点鱼回来吧,越大越好。”陶春生轻轻抚摸着金雕的羽毛,温和地说道。
金雕似乎明白了陶春生的意思,仰天鸣叫了一声,展翅高飞,转眼间就消失在天际。
陈金山望着金雕离去的方向,感叹道,“春哥,真是好主意。金雕出马,鱼肯定少不了。”
陶春生笑了笑,“等它带鱼回来,咱们的肉丸子就能大功告成了。”
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陶春生将煮好的肉丸子捞出几颗,放在一旁的木板上,“金山,这几颗肉丸子先给金雕和雪豹留着,等它们回来也能尝尝。”
陈金山点头附和,“没错,它们可是我们的好伙伴,得好好犒劳一下。”
不一会儿,金雕真的带着战利品回来了。它在空中盘旋几圈,然后优雅地降落在地面上,利爪里抓着一条足有三四斤重的大鱼。这鱼还在不断挣扎,显然刚从湖里抓上来不久。
“好家伙,这鱼够肥美的!”陈金山惊叹道,“春哥,金雕真是厉害。”
陶春生也不禁对金雕的速度和精准度感到满意,他走过去拍了拍金雕的背,示意它可以享用那些肉丸子。金雕开心地低鸣几声,然后用喙小心翼翼地啄食起肉丸子来,享受着美味的奖励。
雪豹此时也凑了过来,看到有食物,也忍不住凑上前。陶春生早已准备好,拿起几颗肉丸子递给它。雪豹嗅了嗅,然后轻轻一口咬下,顿时露出满足的神情,显然也很喜欢这野猪肉丸子。
“看来咱们的手艺连它们都认可了。”陈金山笑着说道。
“是啊,不过现在该轮到咱们了,”陶春生说着,抓起那条金雕带回来的大鱼,“咱们把这鱼处理一下,然后继续做肉丸子。”
陈金山熟练地拿起刀,开始清理这条鱼。他们将鱼鳞刮干净,剖开鱼腹,取出内脏,然后将鱼肉切成小块,准备和野猪肉一起剁成泥。
“你们这是非得让我撬开看看啊?”陶春生笑着说,手上却开始动作,把海螺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拿起随身携带的小刀,准备撬开海螺壳。
“小伙子,不如现在撬开看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呗!”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笑呵呵地说,语气里满是促狭。
“就是,海螺里面的螺肉也能当盘菜呢!”另一个中年汉子凑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显然已经开始想象螺肉入嘴的美味了。
“哈哈,我跟你们说,若是这海螺里面有珍珠,我倒立吃屎!”站在一旁的一个瘦高个男人忽然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人纷纷捧腹大笑。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陶春生笑着打趣道,“要是里面真有珍珠,你可别跑。”
“我还能跑了?你尽管撬开看看,要是真有珍珠,我倒立吃屎不说,还请你们喝酒!”那瘦高个继续挑衅地笑道,显得十分自信。
陶春生手上用力,小刀的尖端插入海螺壳的缝隙,慢慢撬动。他动作娴熟,显然已经干过不止一次这种事。众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目光紧盯着那缓缓被撬开的海螺。
“慢点,慢点,别把珍珠弄丢了啊!”有人半开玩笑地提醒道。
“放心吧,这点事我还不至于出错。”陶春生说着,手上力度适中,终于将海螺壳完全撬开。壳内的景象顿时显现出来——确实没有珍珠,但螺肉鲜美诱人,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海鲜香气。
“哈哈,看吧,我就说没珍珠!你们这些家伙就是瞎操心。”瘦高个男人得意地大笑,显得颇为得意。
“你这运气倒是真好。”陶春生打趣道,“不过这螺肉也不错,拿回去做个凉拌螺肉也是一绝。”
“这可不行!”另一个村民立马反对,“这螺肉得大家分了尝尝,谁都不能独占!”
“对对,大家都尝尝嘛,别一个人全吃了。”瘦高个也跟着附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陶春生爽快地答应,将螺肉剥出来,用海水清洗干净,拿起随身带的小刀,熟练地将螺肉切成薄片。
“这手艺不赖啊,小伙子。”老汉看着陶春生的动作,赞许地点了点头,“真是个巧手,这螺肉这么切开来,回头拌点蒜末和醋,肯定好吃。”
“那是当然,我陶春生的手艺还差得了?”陶春生笑着回应道,“等会儿我就现做现吃,让你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表示期待,目光不自觉地盯着那被切成薄片的螺肉,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哎呀,光吃这螺肉不够啊!”瘦高个突然大声说道,“得配点酒才行,这样才能尽兴。”
“对对对,得有酒!”周围人纷纷响应,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热烈。
“好,那我去拿点酒来。”陶春生爽快地答应,站起身准备去拿酒。
“不用你去,我这就有!”老汉笑着从身后的篮子里拿出一瓶白酒,递给陶春生,“这可是我家自酿的,好东西。”
“那敢情好!”陶春生接过酒瓶,打开一闻,果然是香气扑鼻,浓烈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
“来来来,咱们也别站着了,找块石头坐下边吃边喝,边聊边乐!”中年汉子提议道,立马得到大家的响应。众人找了几块石头围坐在一起,气氛立刻变得轻松愉快。
陶春生将切好的螺肉摆在一块大石头上,又将老汉递来的白酒倒进几个小碗,分给大家。众人每人捧着一个小碗,围着螺肉,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品尝。
“这螺肉真嫩啊,嚼起来鲜美得很!”瘦高个率先尝了一口,立刻发出由衷的赞叹。
“是啊,这味道真是好!”另一个村民也跟着点头,显然非常满意。
“哈哈,这可是我们赶海的成果,难得的美味啊!”陶春生大笑着举起酒碗,“来,大家一起干一杯,为这美味的海螺,也为我们的好运气!”
“干杯!”
众人齐声应和,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螺肉几乎见底,大家的脸上都泛起了酒后的红晕,气氛更加热烈。
“陶春生啊,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以后赶海还得叫上你!”老汉笑眯眯地说道,眼中满是赞许。
“那是自然,有好东西咱们得一起分享嘛!”陶春生也笑着回应,“不过你们可得记住,下次再有珍珠,得分我一半!”
“哈哈哈,那是当然!”众人哄笑起来,气氛愈发融洽。
就在这时,海风微微一变,陶春生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抬头看了看天,发现远处的天际边有些乌云开始聚集,风势似乎也变大了。
“大家伙儿,咱们是不是该收拾收拾回去了?”陶春生站起身,脸色有些凝重,“这天好像要变了。”
“哟,你这一说,还真有点。”老汉也抬头看了看天,眉头微皱,“天色确实有些不对劲。”
“那咱们赶紧走吧,这地方离村子不近,万一下雨就不好办了。”瘦高个立刻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行,那咱们赶紧撤。”陶春生一边说,一边收拾起剩下的东西,将螺肉剩下的部分用布包好,和大家一起往回走。
众人匆匆忙忙地收拾完毕,沿着海边的小路往村子走去。果然,没走多久,天上就开始飘起了小雨,风势也愈发猛烈。
“幸亏咱们走得快,要不这雨下大了,还真不好走。”老汉边走边嘟囔着,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有些不满。
“是啊,不过这也是咱们的运气好,躲过一劫。”陶春生笑着回应道,“等回去之后,大家再喝一杯暖暖身子,也算没白忙活。”
“对对对,回去得好好喝一杯!”瘦高个附和道,众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