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后,两人去了一家早茶餐厅。
裴霁慢吞吞的咬着流心包,脑子里又浮现出郝医生说的话。
霍祈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重大刺激?
“不吃了,回家。”
霍祈茫然的咽下海鲜粥,“我还没吃饱。”
“车上吃。”
裴霁重新戴上墨镜口罩,让服务员把东西打包。
等霍祈扣好安全带后,他驾驶着悍马匀速行驶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
耳边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咀嚼声。
霍祈心情不错,夹着只虾饺喂到裴霁嘴边。
等人吃下去后,满意的往自己嘴里也塞进去一只。
“你以前都不让我在车里吃东西的,那地中海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有病。”
“放屁,老子正常得很!”
要破防的霍祈当即掏出手机,“我马上就让人把他那破医院砸了!”
裴霁瞟他一眼,“冬天拍戏太冷了,我们去国外度假吧。”
被惊喜砸中,霍祈飘飘然的删掉即将发送的指令。
不安分的去摸裴霁大腿,“好嘞宝贝儿!”
“手拿开。”
“我不!”
感觉到那手越来越贱,裴霁踩下刹车。
“你来开。”
霍祈兴奋的解开安全带,跟他换了位置。
“宝贝儿,不用留情,请尽情的蹂躏老公吧!”
“……”
裴霁深吸一口气。
忍住,他有病。
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
陆家老宅。
睡醒的南烟扒开放在胸前的手,动作缓慢的穿上睡裙进了卫生间。
等南烟面膜都敷完了,陆宴初才悠悠转醒,“老婆,我头疼。”
南烟倒了杯温水给他,然后被抓着手,分开腿跪在陆宴初腰腹两侧,没什么章法的给他按摩太阳穴。
垂感睡裙轻轻扫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唤醒了沉睡的小宴初。
被碰到的南烟脸颊染上薄红,刚要后退就被陆宴初扣住腰按下去。
“你又耍流氓。”
南烟羞恼的坐在他身上,“这样是不健康的!”
陆宴初呼吸微窒,去褪她的衣裙。
“不耍流氓,只要烟烟。”
“老婆都要进组了,主动一次好不好?”
“不好…唔……”
………
被催了三次,两人才在开饭前几分钟赶到正厅。
两家人欢聚一起,氛围融洽到和真正的一家人没有差别。
饭后,长辈们嘱咐了一阵后,陆宴初就带着南烟给他父母的牌位上了香。
“昨天太忙,今天正好,可以安静的看看你们儿媳妇了。”
“我的烟烟这么好,想来你们肯定也很喜欢。”
南烟牵紧了陆宴初的手,“叔叔阿姨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陪着宴初,你们的儿子真的特别好,我很喜欢很喜欢他。”
陆宴初微微翘起嘴角,跟南烟十指紧扣。
他已经从大嫂那里知道南烟知道了他父母去世的原因了。
不想再让老婆心疼了。
“下次过来,烟烟宝宝就该改口喽。”
“知道啦!”
出了祠堂,陆宴初回小院拿东西,操劳过度的南烟就坐在小亭子里等着。
明天要进组,得回云畔湾收拾行李了。
南烟划拉着手机里的照片,盘算着等结婚以后,就挑几张她最好看的。
给陆宴初打上厚厚的马赛克,在微博直接公开恋情。
免得他老是在床上逼着自己要名分。
看了会儿,南烟犯困的揉揉眼,收起手机眺望远方。
假山后面有一小片竹林,其中有一处正在簌簌晃动。
南烟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好奇的走向还在动个不停的竹林。
怕是什么野兽,她不敢走近,身子前倾扶着假山,小心翼翼的探去视线。
耳朵比眼睛先知道那是谁。
“死、死鬼……你要撞死我吗!”
“好娇娇,明天我就跟你求婚,别生气了。”
“哼……”
(o?o)!!
南烟目瞪口呆,反应过来迅速往后跑。
妈呀,大哥大嫂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花!
还好她眼睛瞎,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白。
跑着跑着就给跑迷路了。
陆宴初是在北房假山上的六角亭里找到南烟的。
小兔子挺聪明,知道找显眼的地方等着。
南烟拍了好多照片,正想再给陆宴初打电话的时候,就被他从身后抱住了。
微凉的软唇落到南烟脸颊上,“下次得把烟烟宝宝栓手上。”
“不然这么大点的老婆就找不到了。”
南烟欢喜地看他,“那不成连体婴儿了啊。”
“不管,就要和老婆在一起。”
两人黏唧唧的亲了好久,才坐车返回云畔湾。
南筝和商扶也带着弟弟回A市。
谢宛晴和奶奶则被热情的陆家亲戚留下来继续打牌。
…
晚上,南烟收拾行李的时候打开了陆宴初在G国出差时,被秦特助后带回来的黑色行李箱。
除了衣服外,就是一个包装很严实的粉盒子。
也不给自己,不会是要送给其他女人的吧?
望了眼浴室门,南烟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盒。
里面是一个漂亮的水晶八音盒。
仔细盯了盯,这还是她遗失的八音盒!
南烟心情更好的把它放在床头,和那只金兔子并列一起。
等陆宴初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时,又被骂了声“小偷。”
解释清楚原委后,陆宴初笑着拍了下南烟。
“自己不收好,捡到了当然就是我的了。”
“还是个霸道的小偷。”
落下这句,南烟捂着被打的屁股遛了。
陆宴初跟上去,帮她一起收拾衣服。
在南烟觉得差不多可以的时候,眼前出现几条蕾丝布料。
南烟眨眨眼,无辜的抬头望向勾着它们晃悠的陆宴初。
陆宴初呵笑一声,捏捏她红了的耳尖。
“今晚穿这条白色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