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脸上山雨欲来,冷得吓人!
墨北潇急忙滑动拒接,按了静音。
墨北辰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眉头皱了皱,显然有被吵到。不过她还没睡饱,在他怀里又蹭了几下,再度调整姿势,继续睡。
墨北潇长松了口气,急忙逃离现场。
脚步虽轻但快。
活像身后有鬼在追。
墨家庄园外。
一辆风骚的明黄色跑车停在大门口。
跑车敞着蓬,一眼便能瞧见坐在驾驶室上的男人。男人约莫二十四五的模样,今天不是工作日,他却穿戴板正。一件正式严谨的白衬衫,深蓝色领带,侧脸的下颌线优越流畅。墨发梳了个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典藏款名表。举手投足间,透着浓浓阔少的倨傲。
精英。
考究。
丰神俊朗。
不像是和朋友约着出来喝酒,倒像是出来谈几个亿的项目。
墨北潇俨然习惯了他这副精致boy的模样,疾步走到车旁,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那人不满道:“约我喝酒,还要我来接你。到你家门口,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墨北潇,你丫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这人正是京城名门楚家唯一的继承人,楚云深。
他和墨北潇是小时候在幼儿园认识的。
两人非常对脾气。
有祸一起闯,从小就是老师们的“重点关照对象”。
二十年的交情。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墨北潇随意抓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洒然不羁,口吻颇为哀怨:“都是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啊。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在客厅睡着了,我三哥守着她,你打电话过来我敢接吗?把那女人吵醒,我三哥挨骂,保不齐还得殃及到我身上。有那么个恋爱脑的哥,我一天天容易吗我?”
一听这话,楚云深瞬间消了火,“啧”了声,叹息道:“三哥也真是,搞不懂乔小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他迷成那样?美则美矣……太作!”
“谁说不是呢?”楚云深的话,墨北潇认同得不能再认同,附和道:“那女人最能作妖!她玩儿我三哥,就跟玩狗一样容易。我三哥吃了她多少亏?一点记性都不长!”
楚云深被他的话逗乐:“小四四,你出息了啊,居然敢说三哥是狗,要是三哥知道了……”
他话没说完,墨北潇扬声打断他:“你别瞎说啊,我那是比喻,比喻!修辞手法,懂吗?”
“喝~”楚云深表情夸张:“你丫一上学考全班倒数第一的学渣,还跟我聊上修辞手法了?”
墨北潇炸毛:“学渣怎么了?学渣吃你家大米了?”
这两人虽说关系好,嘴上却是一个比一个不饶人。
凑到一块,两个人两张嘴,简直能比一百只鸭子还要聒噪,消停不了一点。
楚云深不想继续在这儿吹风,转移话题道:“得得得,算我说错话,还喝不喝酒了?”
“喝!”墨北潇强势道:“今晚你买单!”
楚云深斜了他一眼:“你的地盘,让我买单?”
墨北潇一脸欠欠的样儿:“不行吗?”
楚云深一脚油门,性能极好的跑车“咻”地窜了出去。急促猛烈的推背感,墨北潇急急往后撞了下,不爽地叨叨:“你丫会不会开车?”
楚云深反诘:“要不你来?”
……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
墨北潇觉着心里的郁躁散了许多。
果然还是跟兄弟出来浪比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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