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正在指挥家丁挂好,官府赏赐下来的牌匾。
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呼,“老爷,育婴堂出事了!”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
呵斥完转身就看到管家捂着头,满脸是血一瘸一拐走进来。
“这...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一大清早那群流民冲进了育婴堂,见人就打!
府里的下人都被他们打死了,还把他们的孩子都抱走了。
不仅如此,城外那些施粥棚,全被他们打砸了!”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群刁民...”
还没等震惊的赵员外问清原委,又有一名下人连滚带爬跑来禀告。
“老爷!老爷出事了!”
“又怎么了?”
“府外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流民,他们说...说要您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
“什么?这群刁民,这是要造反?快从后门出去报官!”
“老爷,后门也全都是流民,咱们赵府被包围了,出不去啊!”
“老爷,那群流民冲进来了!”
“什么?怎么敢的,这群刁民怎么敢的?快去请江道长过来!”
不多时一名下人跑过来说道。
“老爷,江道长不在!”
赵员外听完,面如死灰跌坐在地,同时手中掉落一张纸喃喃说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时,成百上千的流民冲进了赵府。
“打死这个姓赵的!”
“天杀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孩子啊?”
“愧我们还以为你是大善人,还把孩子交给你们,你们这群恶魔!”
无数流民冲进了赵府,烧杀抢砸,杀人放火,甚至欺凌侍女。
江流默然看着这一切,将那几个假扮流民,正欺辱赵府女眷的家伙打跑。
“江道长,您终于来了,快救救我爹,救救赵府!”
看着泪眼朦胧,眼中满是祈求赵小姐,江流把纸张递过去,带着她离开赵府。
“怎么会这样,我爹不是大善人吗?他一直很心善的,还很虔诚的拜各种...”
江流摆手,“事实证明,你爹不是什么好人。”
赵小姐一时无语凝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县城今天发生了暴乱,无数流民冲进了县城。
把赵府以及城里几个富户人家,全都打砸了,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县衙大堂内的县令,着急跺着步。
“大人,查清楚了,是城里一家作坊印刷的账本!”
听完师爷的禀报,县令脸色极其难看。
“那个姓赵的怎么办的事?这种事怎么能留账本,还记录的如此直白?”
“大人,如今当尽快平息民怨才是啊!”
“唉,本官的仕途到头了,就这上面的写的罪证,朝廷就不会放过本官。还平息什么民怨啊?”
“大人,虽然上面写着您的罪证,但您也可以说是被污蔑的!
只要您积极平息民怨,再花点银子上下打点,至少还能保住您头顶的乌纱帽!”
“没错,事情还有转机!快去通知卫所,派兵镇压这群刁民!”
师爷领命下去,又听县令喊了声。
“还有,去请国师的弟子过来!”
江流将无辜的赵小姐安顿在客栈后,看着混乱的县城,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做法。
“乱过头了吧?感觉有人在背后借风煽火。”
无数流民冲进县城烧杀枪砸,县衙虽然查明是从印刷作坊传出去的消息,也没人来找麻烦。
毕竟外面那么多流民,出了县衙怕被打死。
而这群流民的狂欢,没过多久就被有心人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