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蕴含许些怒意的吼声传来,只见数道寒芒闪过,火海咔嚓一声破成好几半在空中越来越微弱直至消失。
“谁?!”司徒破空警惕的看着四周,体内祖气呼啸奔腾,周围药草被压出错乱的长长的痕迹,全部朝司徒破空包围,眨眼间,先前看到的十几个守卫就呈包围状站在司徒破空周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哼,小毛孩不知道这的规矩?”头领模样的人警惕的看着他,语气中充斥着戒备。
“什么规矩?”司徒破空耷拉着眼皮淡淡扫视一圈,又看向那个女子,却见她一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拨拉下眼睑,冲司徒破空吐舌头做鬼脸,瞬间明白自己被耍了,当下脸色就阴沉下来。
“新来的?”守卫淡淡瞥了他一眼,手掌一抬,示意其他人解除戒备,“哗啦!”整齐的后退声传来,其他人动作整齐的向后退了两步垂手而立,但还是警惕的看着司徒破空。
“你应该先知道在蜉面岭中不准波及他人性命,除非他关系到你的生命,今日就当你不知道,但下次要看见你再对他人出手,休怪我们不客气!走!”
越到最后语言越犀利,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齐刷刷的破风声再度响起,转眼就没了踪影,司徒破空再次环顾四周,确定走没后才怒目看向那个女子。
“上当了吧?!”女子冲他调皮的吐着舌头,还挑衅似的摆了摆手,一边欢快的蹦跳着走开,“后会有期!”
“操,有病!”确定她真的离开后,司徒破空忍不住暗暗骂出了声,无缘无故过来捣乱引自己出手,难道还是想让自己见识一下蜉面岭的兵力?
越想越无语,司徒破空摇着脑袋干脆不想转头去看易溪河,只见后者手指灵活摆动,山坡上悬浮的珠子越来越光滑,隐隐透出墨绿的色彩。
“收!”轻呵一声,珠子光芒大涨,转瞬即逝,如流星般拖着漂亮的光尾落到易溪河掌中。
“好了?”司徒破空欣喜的瞬移到司徒破空旁边,眼睛始终没离开那个珠子。
“你打架了?”易溪河偏过头有些严肃的看着他。
“没怎么打,就是被耍了,”司徒破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指了指那个珠子,“这是什么?”
“没什么,”易溪河随手抛玩那个珠子,最后扔到司徒破空怀中,“用这个能多加一点点你妹妹复活的机率,要在这种孕育很久植物的地方通过外力才能凝聚而成。”
司徒破空连忙接住,小心的放到林貅中保护好,才继续问道:“接着赶路?”
“不接着赶路干什么?”易溪河没好气的白了眼司徒破空,大大咧咧搂过他脖子拥着他往目的地走去。
走了一天多,到了晚上,两人布好防御,轮流休息过的夜,第二天继续赶路,正午时分才赶到山谷边缘,山谷周围连药材都不长,泥土黑漆漆的,夹杂着许些人或魔兽的骨骸。
见状,司徒破空有些不敢迈脚走了,他抬头不确定的看了眼易溪河,后者正倒背双手悠哉悠哉溜达到山谷这还长着草药的最边缘,突然回头幸灾乐祸的看着司徒破空,“你害怕了?”
“不是!”司徒破空没好气的瞪了眼易溪河,自己迈着大步蹭蹭跨到易溪河前面,脚掌一踩到漆黑的泥土,不知什么东西就像电流般从下至上传遍每一根神经,仿佛是要将体内最原始的野兽气息调动出来。
一时间,司徒破空大脑一阵眩晕,眼前黑一会红一会,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啊!”司徒破空小声叫了出来,俯下身扶着膝盖直喘粗气。
“哈哈,”易溪河幸灾乐祸的逛到司徒破空身边,弯腰看了眼狼狈的他笑了,还拍了下他后背,“有杀意就是好,不错,坚持下来了!”
“操,你耍我?!”司徒破空没好气的瞪了眼易溪河,指了指前面的路,“你先走!”
“哈哈,”易溪河没心没肺的大叫一声,率先几大步走到山谷边缘,丝毫没有被影响,看到易溪河毫发无伤的走了过去,司徒破空犹豫着迈开步子试着走了几步,确定没被影响后才大步走到易溪河身边看向山谷。
碰巧一阵风从山谷下吹来,直扑司徒破空面庞,最要命的是味道极为刺鼻,全是魔兽的腥臭味,熏得司徒破空头一偏捂住口鼻差点吐出来。
“哈哈哈,你至于吗?!”相比于司徒破空的难受,易溪河却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就你这样还能下去吗?”
“怎么不能?!”司徒破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直起腰站在山谷边往下打量,山谷深不见底,能看到周围岩壁上好多动物的骨骸一层一层叠加。
“这里之前死了很多的魔兽,所以孕育出了不少只有魔兽血肉喂养才能生长的灵药,药性狂暴,顶多对炼兽师有点用处,但对于掌握炼出完整炼空间的我来说那可是很有用的,想当年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