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还是国内吗?”
陈言和莫小汐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雏形,发出了灵魂拷问。
公交路线是一直没有变化的,这些年虽然莫小汐没有回过京城,但陈言曾经在来看妈妈的时候,来过几次这边。
不过上一次来还是五年前,那时候这里还没拆迁呢。
结果这次阔别多年、正式回来看看,一下公交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说到底还是他们不住在这里了,不然关于拆迁的消息肯定早好些年就能知道。
“看来我们来晚了,走吧。”
陈言没有多看这些正在重建中的楼房,往事如烟,看来不只是他的心,所以没什么值得追忆的。
当初住在这里的租户,绝大部分都是进京城打拼的人们,他们在年轻时候来这里,直到无法适应这里的节奏再离开。
现在这副人烟稀少的样子,就算想见见以前的邻居,也比海底捞针还难,至少后者确信海里真的有针。
“嗯。”
莫小汐抻了一下小包,点头应道。
曾经这地方唯一值得她留恋的,就只有当初那个被自己放了鸽子的男孩,而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
所以莫小汐对这里并不“感冒”,哪怕抛开情感因素,那时候她也才五岁而已,能勉强记住这个公交站名就不错了。
有意无意的,陈言避开了墓园附近的路线,除了重游故地之外,今天还有另一个目的。
据说坐公交几站路之外的不远处,有一家老店,那里的招牌很有名,乃是豆汁儿。
虽然这个东西的出名无关任何出品方,全靠自身地独特味道。
不论如何,身为一名在厨艺道路上不断挖掘的人,陈言对豆汁儿可是久仰大名。
这次是为了尝尝看,这玩意到底能有多难喝。
出发!
......
午饭主要是吃了只烤鸭。
陈言不太喜欢烤鸭卷饼这道菜,有选择的话,在他这里通常是烤鸭是烤鸭,卷饼是卷饼。
烤鸭还得是酥脆鲜嫩一条路走到底,不然对不起这弥漫整个巷子的香气。
豆汁儿只要了一份,他自己试试就行了,反正大概率不会喝完。
陈言把豆汁儿放在了最后才喝,防止自己真的不能接受,以至于坏了吃饭的心情。
至于为什么搞得这么如临大敌,主要是服务员一端上来,那种气味就扑面而来了。
大概就是一种臭豆腐味吧,只是偏酸。
陈言喝了一口,成功下咽。
就,抹布水的味道,虽然没人会去喝抹布水,但那种味道想必懂得都懂。
可以喝出来是绿豆,虽然是发酵过的、一股馊味。
陈言又接着喝了第二口。
还行吧,难喝是真的难喝,尤其是第一口,直接吐出来也不意外。
但没有网上那种拍段子的那么夸张,喝一口就上蹿下跳的,毕竟它终究是食物,不是燃气。
第二口就还好,没有第一口带来的冲击那么强烈,有种身体产生了抗体的感觉。
陈言觉得豆汁儿比折耳根更来得猛一些,不过两者还是处于同一层次,只是三六九等还要细分。
一句话总结就是:能喝,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