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乌托一听国师出京了,也非常高兴。
“来大周这么久,这还是第一件喜事!”阿雷木也很高兴,就是单于没有一起离开,这样的喜悦,平白缺少了几分。
乌维曼一看阿雷木这样子,立刻就明白,他是因为什么。
阿雷木这样的淡笑,肯定是为了,他没跟着国师一起出城的事。
到了大周的国都,这一切的主动权就不在他们手里,这次也是因为国师的身份还没有暴露,所以才冒险一试。
等过段时间,他就应该明白了,他们要是没有足够的小心,恐怕早就暴露了。
乌维曼吩咐道:“你们接下来,就不要联系他们了。这阵子,大周皇帝都搜查的非常仔细,让他们全都潜伏下来,等待下次的命令。”
“是,单于!”阿雷木也明白情况严重,卢竹菖这次的事,怕是要查好长一段时间了。
阿雷木也将得到的消息,汇报给自家单于。
“单于,据内线传来消息,卢管家已经复发身亡死了,就卢竹菖,他还活着。”
乌维曼闻言微微眯了眯眼,“卢竹菖,没有毒发?”
阿雷木摇了摇头,“没有,内线说卢竹菖后牙槽的毒药被发现了,现在在刑部受审。”
这话就是阿雷木都不信,肯定是卢竹菖心存侥幸舍不死,才被人给逮住了!
也幸好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了,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前说好的只要帮他们办了三件事,就能脱离他们的束缚。
“无妨,之前咱们隐藏了身份,还有半个月左右,卢竹菖也该去见长生天了!”乌维曼对此不在意的道。
这些潜伏的人,他都用药控制着。毕竟远离匈奴,时间久了说不定会出现叛逃。这个药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最后只会被活活疼死。
阿雷木知道卢竹菖,之后的下场也就不再管这件事。
倒是他们这些人,被困在四方会馆这片小小的地方。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让不少匈奴使臣们都心浮气躁的。
“单于,咱们又在四方会馆内,耽误了十日。上一次递交国书后,大周皇帝没有给我们传话。虽然咱们打仗输了但是,我们带着诚意来的,既然如此的怠慢,那我等不如直接离开大周!”
乌托他早就待不住了,在大周被困在方寸之地。而且从他们递交一次国书,大周的皇帝没有回信,也没说明情况,摆明着就是不想谈了!他们匈奴让出那么多的条件,只不过让大周答应联姻。
乌维曼自然也想离开大周国都,可他身为匈奴的单于,每一件事的决策,都代表着匈奴的一切,所以他每一步都不能草率决定的。
沉吟半响后,乌维曼才道:“既然如此再上一封国书,如果大周皇帝还是晾着咱们,咱们就正大光明的离开京城,失礼的一方可是大周。看看他们如何,与其他小国相处!”
乌维曼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如今这么憋屈,也都是为匈奴考虑的。
他们答应大周的条件,而他们提的条件大周却一拖再拖。是大周先无礼在前,周围的外邦小国知道了,事情到底如何,就算大周武力强大。表面上臣服,暗地里还是会不服气的。
阿雷木也一脸跃跃欲试,“是,单于!属下,这就去准备。明日给那大周皇帝送国书。这大周皇帝实在可恶,我等不在这受他的鸟气了!”
乌托也早就不想受气了,“不错,大周皇帝实在太看不起人了,单于,咱们匈奴儿郎宁愿战死,也不会跪着苟且偷生的!”
乌维曼想到他站理,也能宣传一波大周皇帝的恶名,其他番邦小国也好警惕一点,看看大周皇帝怎么和他们通商。
很快第二日,阿雷木又写了一封国书,交给四方会馆的白大人。
“白大人,你们皇帝什么时候,有空见我们?”阿雷木冷着脸,看着喝茶的白闫问道。
白闫皮笑肉不笑的道:“阿雷木吃什,陛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所以,只能让匈奴使臣们久等了!”
阿雷木见他如此傲慢无礼,暗自冷笑了一下,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封国书。
“白大人,既然大周皇帝日理万机,那么与我匈奴和谈一事也要抓紧了。我再送上一份匈奴的国书,我们单于想尽早见到陛下,还请你帮忙转交到你们皇帝手里。此乃事关两国的大事,还请白大人上心一些。”
“好说!”白闫挑眉看了一眼桌上的国书,然后眉眼带着笑说道。
阿雷木随后拿出一锭五两金,直接放在桌上,警告道:“还请白大人,将国书送至你们大周皇帝,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白闫看了一眼那一锭的黄金,这些匈奴人,还真是有钱。
“放心,本官一定会把国书送去给陛下的。”
“那就多谢了!”阿雷木不在意的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当然阿雷木也不想见大周的皇帝,只要时间一到,他们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京城。
他们要让大周的皇帝,沦为其他小国的笑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