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武奉旨搜查整个京城的事,也传遍了整个京城,京城的百姓们被这个情况吓得人心惶惶。
不过就是工部的一个军器所遭遇了袭击,死了十几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劳师动众,竟然让曹安武带队在京城四处搜寻,搞得人仰马翻。
一时间惹得京城不少官员,对此也私底下抱怨连连,但也不敢当面说什么,毕竟说陛下下的旨意,他们这群人只能配合。
有些对朝廷大事敏感的人,虽然也不喜这种方式,还是非常配合。
听到魏王这么问,胡良仔细想了一下,“魏王殿下,齐王他们打算如何应对?”
“派出去的人,此刻还没回来呢。”魏王一边悠闲的喂鱼一边说道。
胡良仔细衡量一番后,才道:既然曹将军奉旨办差,那就让他查好了。”
“只能如此了!”说实话魏王也不乐意,让他有种被抄家的感觉。
可却是父皇的旨意,他也只能同意。
“胡师,你说到底是何人,昨夜袭击了军器局的匠人所。”魏王想了一下早上都没想明白。
胡良仔细思考了好一阵,“殿下,军器局的匠人所遇袭一事,还有一名匠人被贼人绑走,想必是奔着火药厂的配方而去的。”
魏王一把撒光手里的鱼食,转头看着胡良说道:“胡师,你的猜测与孤一样,孤也是这么想的。
孤离开皇宫就听说本来被绑的人,应该是造出手雷的张三发。父皇给了火药厂的匠人们一笔赏银,那匠人重新换了个住处,不然今日被抓的就是他了。”
“殿下,那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硬闯”胡良没将大逆不道的话说了出来。
魏王微微摇了摇头,“孤也不清楚,不过,孤猜测的话,就孤的那些兄弟们,怕是也没这个胆子敢做这件事。”
胡良一想那几位王爷,平日里的行事作风,确实不可能夜探军器局。
胡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殿下,莫不是其他人,比如那群匈奴,他们可是第一时间感受到手雷威力,会不会就是为了手雷的配方,才夜袭匠人所。”
魏王对此直接道:“不可能!”
胡良随后就问道:“殿下,您怎么觉得不可能?”
魏王随即就解释道:“匈奴使臣被困在四方会馆内,今日早朝时,父皇就曾召见过,昨夜在四方会馆站岗执勤的将领。都没有人发现匈奴有动静,想来不可能是他们的做的。”
“原来如此,那这样确实不可能。”胡良也是知道,那五个贼人,其中有一个还受了伤。
加上他们逃走的时候,又绑走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在重兵把守之下的四方会馆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