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小娘子,看奴家这张贱嘴,该打,该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奴家放……”倪玉娘看到穆清秋的脸色,硬把后面的字给咽了回去。
“诶,这怎么还打上自己了?我说你俩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啊?这说得好好的怎么就都生气了呢?”白铁英是真糊涂着呢!这俩人是吃错药了吗?
“是啊,小官人,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可您好歹让奴家死个明白啊!”
“哼,你将我妹子的歌贬的一无是处不说,还说……也不肯唱,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啥不肯唱啊?”倪玉娘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恍然大悟道:“诶呦,亲娘诶!小官人,您真是误会了!都怪奴家,这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但奴家真没那个意思啊!
白小娘子,奴家说错话,奴家给您道歉,一定让您满意为止!但这屋子乱了,您看要不要换个屋子说话呢?”
白铁英一瞅穆清秋刚才坐着那边一地的碎瓷茶汤加木头渣滓的,确实闹挺,于是欣然同意了。
倪玉娘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肯谈,自己这张嘴舌灿莲花的嘴要是不能把俩小屁孩儿哄回来,这十八年就白干了!
知道底细了,倪玉娘这回再领他们进去的,可就不是刚才那种屋子了,而是穿过花楼,往后面走去。
但白铁英以为的又得跟蝗虫“亲密接触”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原来门外是个连廊,廊柱间都有纱帐遮挡,不往纱帐上细看的话,还挺有意境的。
花楼与四周房舍也有青石板路相连,假山花草鱼池样样精致,又起到分割遮挡的作用,可以想象,要不是蝗灾,这里的景致也够人留恋驻足的了。
与花楼正对着的又是一座三层的高楼,中间由青石路相连,两边各种着两排槭树。本来正值秋季,红叶满地本应该让人觉得温馨的同时又添秋思几许,但现在却有种诡异感。白铁英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那红叶是画上去的!
“洼泽法!有钱人的生活真不是我能想象的啊!不过对蝗虫不太友好就是了,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连这都吃……”白铁英一边跟着走,一边不由得胡思乱想……
“白小娘子,小官人,二位请这边就坐!”倪玉娘的招呼声打断了白铁英的思绪,这才往屋子里瞧去……
如果说刚才那屋子是“极简风”的话,那这屋就是“豪奢风”,从一进门的地方就是地毯,白铁英瞧瞧自己这双脚,也不好意思往里迈啊!
略一思忖,白铁英蹲下身来,待得倪玉娘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哎!”,白铁英已经脱了鞋袜进屋了。
“诶呦,小祖宗诶!白小娘子诶!您这不是磕碜奴家呢吗?快快,让针线那里赶快拿几双五寸半的鞋子来,实在没有也不拘样式,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